柳朵眼眶有點紅,覺得有點心累,解脫了病魔,又被蛇精病纏上。管他信不信自己,不會逃跑,無所謂!
面無表情的,放下衣袖轉身就走,不看三兄弟一眼。
三兄弟自然也看到了,柳朵手腕上的指印。
夜凌很心疼,立馬追了上去。「朵兒,我給你揉揉吧,是不是很痛。」
「沒事。」
「朵兒,這次是三哥的錯,我帶他向你道歉,別生氣好不好?」夜凌追著極走路的柳朵。
「……」不想說話,你又沒錯,道屁的謙!
這邊夜流沒有往日的笑臉,不苟言笑,:「三弟,都說了不要再提,逃跑兩字,你為什么不聽?」
「你就真想她逃跑?三番兩次刺激她,提醒她逃跑!」
「留住她並不是威脅恐和,身在心不在有意義?如果你在這樣,我和大哥繞不了你!」轉身向,放著糞桶的地方走去。
被訓的夜墨皺起劍眉,看了看柳朵走的方向,蹲下繼續除草。心里有點亂,剛才自己也不是真想,弄疼她。
本想除了草,再去看水田的,但現在沒心情了。菜地離家不是特別遠,柳朵按照去時的路,往家里走去。
默默跟著的夜凌,感受到柳朵心情不好,他心情也不好了。他想不通為什么,三哥老和柳朵作對?
回到家里,柳朵上了趟茅房,清洗干凈布條,晾繩子上就回屋躺著,期間沒說一句話,感覺沒了朝氣。
夜陽一直在院子里編背簍,見柳朵和夜凌一前一後的進門,都默不啃聲。夜凌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想著什么很苦惱。
「老四?」話不多說,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夜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