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清楚!」柳朵羞憤的抽回自己的手。
夜流嘴角帶著痞笑,搖了搖頭:「人家不清楚噢。我就想喝點牛奶解解酒,怎就成無恥之徒了啊?」
牛奶解酒?
聽的柳朵一愣一愣的,牛奶可以解酒嗎?她怎不知道。
她才不信呢!
像知道柳朵所想一般,夜流突然大聲喊道,「趕車的小哥,你說喝牛奶能否解酒啊?」
一聽,趕車的小斯立馬就回答道,「能啊,夜老板是要趕回鎮上買牛奶嗎?」
他們這都離鎮上有點遠了。
「不用,我隨意問問勞煩你繼續趕車吧。」夜流好笑的看著柳朵,挑了挑劍眉一副我沒騙你吧!得模樣。
那小斯一回話柳朵就知道自己想歪了,紅著臉不看他的打趣。
真是丟臉死了,可她又不知道!
看著窘迫的柳朵,夜流卻是不放過她湊近她的耳朵戲謔道,「小朵朵,你不會以為二哥是想喝你的奶吧?嗯……」
尾音拖的老長,那叫一個引人遐想酥得要命。「可小朵朵你又沒哺娃娃,二哥就是想喝你也沒有的嘛。」
我靠!
柳朵羞怒得一把打開不老實的爪子,想鑽地縫的心都有了這丫的真夠污、下流的!
「你……」羞得柳朵都不知如何懟他了。
她真不是他的對手。
見她俏臉爆紅連小耳朵都沒幸免,夜流心情好得不能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