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一直以來對於這事,都是極其溫暖、從不強迫從不野蠻。
柳朵總是這么躲閃,他雖急的要命卻還是有耐心又溫柔的撩撥,讓其不得不接受而主動的承受。
「小朵朵,你可以一邊說,人家一邊干活兒嘛。」夜流在其耳邊吹氣,「兩不誤,豈不是更好?」
未著寸縷的兩人,身體間這般親密觸碰,都弄得浴火焚燒心癢難耐。
暖黃色的燭光搖曳,柳朵雖別撩撥的心猿意馬但理智還在,「二流子,若是圓房你會傷著寶寶的。三個月後就可以了,忍忍好嘛。」
「我、我可以用手幫你嘛。」
說著,柳朵覺得有些難為情,臉頰不自覺的泛著紅暈。
雖不太明白她說什么會傷著娃娃是何意思,但說用手給自己解決,夜流是又氣又好笑。
「可人家不想那樣,就想與你粘為一體。」
努力平復被撩起的燥心,柳朵推開他讓其離自己遠一些。
「不行呀,你怎如此執拗?快點,為了寶寶的安全你給我下去,我用手給你弄。」
聽著小媳婦兒命令的口氣,夜流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隨後說道,「那你要說明緣由,不然人家就是不依嘛。」
佯裝撒嬌的夜流,撅著嘴巴低頭看著柳朵的眼睛,桃花眼里除了欲火、寵溺之外,還滿是笑意。
聽他這么說,柳朵嘴角抽了抽。
具體緣由她怎說的清楚?
她又不是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