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駕到(十五)(H)(1 / 2)

心生出不好的預感,他用眼神問詢她,瞪視她,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門外傳來輕響,有宮人低聲問:「公主殿下,您睡下了嗎?」

蘇錦書回道:「還沒有。」

宮人道:「西齊太到訪,想要求見您。」

一個熟悉的聲音已經從外面傳進來:「桃桃,是我。」

蘇錦書眼睛亮起來,輕輕蹭了蹭南初的臉,嬌媚萬分:「南初哥哥,一定要瞪大眼睛好好看著哦。」

說完這句話,她將衣櫃門緩緩闔上,卻留了一道縫隙。

從南初的角度看,恰好可將室內的情景一覽無余。

香鼎的靈犀香已經燃盡,殘存的青煙將斷未斷,徒勞地散出最後一點香氣。

少女將雕花烏金門打開,外面迫不及待走進一位少年,不過短短幾月沒見,他卻像成熟了許多,清俊的面上滿是焦急。

甫一見面,他便拉住她,仔細檢查她身上是否有傷痕,殷殷關切道:「我聽聞你被南初挾持,險些擄出宮去,可有受傷?」

她也不答話,舒展腰肢任他翻看,看著看著,便依進他懷里。

沈沅一張俊臉越來越紅。

他後知後覺地發現,這樣太過於禮不合。

想要放手,卻又有些不舍。

偏偏她還在他胸口緩慢地蹭起來,像只慵懶的貓:「裕之哥哥,你繼續啊。」

沈沅低咳一聲,四肢僵硬得不知道該往哪里擺,啞聲道:「你無事就好。」

她的臉在夜色若隱若現,聲音一如既往的甜軟:「你還沒有檢查完,如何知道我沒有受傷?」

這樣明目張膽的誘惑,落在有情人的眼里,如同烈火燎原。

沈沅悄悄深吸一口氣。

櫃的南初已經意識到她打算做什么,卻仍有些不敢相信。

不會的,不可能的!她怎么會讓別的男人碰她!

少年卻並未失禮,反而將身上的外袍脫下,披在她肩上,衣衫尚沾著體溫,混著龍涎香的醇厚。

他推著她往里走,催促道:「桃桃,別鬧,很晚了,快些休息吧,我們明天再說話。」

少女撅起嘴巴,十分委屈:「你都不知道我那天有多害怕,如果真的被他們帶走,你說,我會不會再也見不到你了?」

沈沅聞言立刻抱緊她,心有余悸:「不會,不管你被帶到哪里,我都會把你找回來。」

他道:「我本以為你在母國會更安全一些,如今看來,還不如將你放在眼皮底下來得安心。這次不管你說什么,我都必須把你娶回去。」

一天都不想再等了。

他甚至不敢想,如果她受了傷,受了欺辱,他該怎么辦。

或許會發狂,殺盡所有相關的人,也或許會愧疚心疼至死。

不會再有下一次。

回過神來,才發現少女已經將一雙柔荑探進他衣襟,緊貼他胸膛,不老實地捏來捏去,還在敏感處來回畫圈。

「裕之哥哥,我怎么覺得你瘦了些?是我的錯覺嗎?」

捉住她作亂的手,沈沅低嘆:「快睡覺好不好?」他覺得腰側發麻發軟,有些招架不住。

少女不高興地道:「我才不要嫁給你。」

他呼吸一窒,手下也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為什么?」眉宇間是掩不住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