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弟弟有點甜(十三)(初夜H)(1 / 2)

她翻轉身體,聞到熟悉的味道,咕噥道:「無言,你膽好大,竟然敢爬床……」

半睡半醒時的聲音軟乎乎,像在撒嬌,格外令人心癢。

江無言委屈地半趴在她身上,控訴:「不許你去相親,不許你看別的男人。」

這是吃醋了。

蘇錦書輕笑一聲,以手推他:「好,我答應你,快回去睡覺。」

江無言靜默半晌,抑制不住嫉妒心的折磨,忽然將手探下去。

蘇錦書知道拗不過他,和他做這種事又不止一次兩次,索性放松身體由他折騰。

只是這次不比以前,隔壁就是父母房間,兩個人一點聲音都不敢出,緊張之外多了一絲別樣的刺激。

弄完以後,各自出了一身的汗。

江無言鼻抵著她鎖骨,蹭來蹭去,黏黏膩膩的肌膚緊緊相貼,格外親密似的。

他忍得難受,過了很久,像是終於做了個重大決定,低聲說:「阿羅,我想我可能忍不了了。」

下身向她挨了挨,告訴她自己有多渴望。

蘇錦書有些疲累,閉著眼問他:「不等結婚了嗎?」

「不等了。」江無言一下又一下舔舐吸吮著她的脖頸,在上面印出一個又一個紅色的標記,「我要把你變成我的人。」

委委屈屈,說不出的可愛。

蘇錦書被他逗笑。

江無言看著她笑了半天,不高興地頂了頂她細滑的大腿內側,催促道:「行不行嘛?」

熱乎乎的硬物隔著條內褲,向她誠摯地發出懇請。

蘇錦書禁欲許久,又怎會把送上門來的肉往外推,於是抬起腿,勾住他的腰,聲音很小地說:「那你慢一點。」

畢竟這具身體是第一次。

聞言,江無言的眼睛立刻亮起,紅著臉拼命點頭,然後麻利地脫掉身上唯一的遮蔽,沉下腰貼近她。

他調整調整位置,肉莖在仍然濕潤的花穴附近戳來戳去,充滿求知欲地問蘇錦書:「是不是這樣?我的姿勢對不對?」

蘇錦書被他問得又羞又窘,咬著唇點點頭。

又戳了半天,江無言一臉無措地求助她:「我……我怎么進不去呀?」

蘇錦書被他頂得發癢,忍不住笑出聲。

原來旖旎的氣氛散了個一干二凈。

江無言惱羞成怒,氣呼呼地說:「你別笑!哎呀別笑了!」

忽然,龜頭頂在穴口,他精神一震,立刻用力擠進去。

蘇錦書只覺穴內又酸又漲,不由止住笑容,悶哼了一聲。

鑽進狹窄的甬道後,很快便遇到一層阻隔。

還沒反應過來那是什么,本能便促使他往前,沖破了障礙。

「疼!」蘇錦書驚喘一聲,雙手抵住他的腰,不讓他往前,「疼……」

江無言懵住。

好半天,他才明白過來,低著頭難以置信問:「阿羅,你……你是……」

竟然是第一次嗎?

她的第一次,竟然被他這樣魯莽倉促毫無所知地奪走。

他慌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下身再不敢動彈,一迭聲地喊:「對不起!我……我……」

驚慌愧疚到無語倫次。

他太笨了,把事情搞得這么糟,聽說女孩第一次時候的體驗和感受特別重要,他剛才弄得她那么痛,她以後會不會性冷淡啊?

蘇錦書這時候已經緩過來氣,看了看一臉晴天霹靂的男孩,到底不忍心苛責,低聲道:「我好一些了,你慢一點好不好?」

江無言回過神,聽明白她的話,難過和感動同時脹滿胸膛,不住吻她,邊吻邊道歉。

理智告訴他,應該立刻停下,不要再做了,她會疼。

可完全占有她的誘惑實在太大,有一個惡魔般的聲音在耳邊說:插進去。

始終昂揚的硬物回應般的,在她體內動了動。

江無言緊張兮兮地問她:「我還可以繼續嗎?你要是受不了,就算了。」

這句話有多違心,他自己比誰都清楚。

蘇錦書偏過頭,咬住被角,含混道:「你繼續。」她怕自己待會兒忍不住會發出聲音。

將胳膊伸過去,替代被角的位置,他道:「疼的話,就咬我。」至少他可以陪她一起疼。

蘇錦書點點頭。

然而他終究是不敢再冒進,將空余的另一只手探到兩人交合之處,輕輕揉弄敏感的肉珠。

頭也埋進她胸前,用盡溫柔和耐心,一點一點取悅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動情,花液混合著鮮血打濕他的整個手掌,夾住他腰的玉腿也有了松動的跡象。

江無言大氣都不敢喘,緊張到極點,開始一點一點往里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