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女嬌娥(十二)春葯(H)(1 / 2)

她說著就開始寬衣解帶,說來可嘆,自己身為南疆神女三十多年,雖吸取了不少男人的精魄,更長期受教眾們滋養,以致容顏不老,可還是頭一次遇見讓自己心動的公。

可惜,沒想到這公看著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小官員,實際竟然是那權傾朝野的季太傅的心頭好,她剛把人帶到這秘密據點,還未來得及品味,便聽教眾說京城已被封鎖,官兵正在挨家挨戶搜羅,眼看就要搜到這里來了。

為今之計,只能暫時放人,可她在放之前,總要先嘗上一嘗。

蘇錦書渾身無力,面色卻一點一點開始紅起來,身體里像有無數蟲蟻啃噬,急著尋個出口。

她看著仙仙爬上床,皺眉問:「你給我下了什么葯?」心里想,如果被她發現自己是個女兒身,不知道是會惱羞成怒一掌將自己劈死,還是扣起來慢慢折辱。

「不過是些助興的玩意罷了,對你的身體不會有損傷,不過……如果沒有人給你解毒,可就不好說了呢。」仙仙的肌膚緊緊貼著她,手像條滑膩的蛇往她衣襟里探。

身體熱得很,偏偏神志卻一片清明,也因此覺得越發難捱。

忽然,仙仙身體一僵,雙目又驚又怒,張口欲言,卻發不出聲音。

季棠小心打開窗戶,跳將進來,一記手刀劈暈被他點了穴的裸身女,又嫌惡地將她踢到床下,半跪著去扶蘇錦書。

他的手一碰到蘇錦書,便是一驚:「怎么這么燙?」

蘇錦書支撐不住,抬臂攬住他脖頸,溫熱的氣息撲到他臉上:「大人……」

季棠動作一頓,壓抑住翻騰的氣血,低聲道:「忍著點,我帶你回府,找大夫給你解毒。」接應的人已經到了密道出口,因著他擔心打草驚蛇,才一直按兵不動,如今已經將人找到,自然不必再有所顧忌。

這葯性太霸道,蘇錦書方才一直靠著堅忍的心性才勉強支撐,這會兒見到他來,陡然松懈防備,便有些克制不住。

她將頭埋進他懷,低泣出聲:「大人……」

這兩個字曲曲折折,落在他心里,如春風化雨,說不盡的纏綿繾綣。

「別哭……」季棠扶住她腰,不讓她亂扭,這才驚覺她腰肢細得驚人。

正欲抱她出去,忽見窗外有一隊人舉著火把四處巡邏,他連忙緊閉窗戶,輕輕撫摸她散落滿肩的頭發安撫:「再等等。」

蘇錦書也不說話,只是一味地哭,將他的心都哭碎了。

「乖,別哭。」一片黑暗里,觸覺和嗅覺越發敏銳,她肌膚燙得厲害,身上又香得很,是一種無比難耐的折磨。

白日里掩藏完好的情意,開始控制不住往外竄。

可他不能毀了她。

這樣有悖天理人倫的事,他孑孓一身,百無禁忌,自然做得,卻不忍將她也拖下泥沼。

偏偏她不懂得,手指緊緊揪著他衣服不放,卻又不得其法,急得滿身是汗,低低求他:「大人……幫我……」

這……這要如何幫?季棠咬碎銀牙,恨不得將那妖女碎屍萬段。

狠下心去掰開她的手指,安慰她:「再忍一忍,等我帶你回……」

還未說完,滾燙的唇齒貼上來,奪去他所有神智。

她將他撲倒在榻上,床褥太薄,硌得他後背生疼,可此時已經無暇顧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

艱難地偏過頭,他硬下心腸:「見青,聽話,快起來……嘶!」

他忽的倒抽一口冷氣,原來是她恨極,牙齒用力咬在他脖頸上,刺破皮肉後,還來回磨了磨。

連綿的疼痛不絕,鮮血溢出來,他卻連一點反抗的意識都不曾生出,全部的自制力都用來抵抗她蹭來蹭去在他身上撩起的火焰。

蘇錦書見他這樣無動於衷,索性騎坐在他身上,伸手用力撕扯他的衣袍。

布料碎裂的聲音在黑夜里格外明顯,透過幽暗的天光,他看見她臉頰潮紅,眼睛里燃著蓬勃的野火。

猛獸掙脫枷鎖,破籠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