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皇帝愛廠公(十一)旖旎(H)(1 / 2)

手指被迫通過一層柔韌的屏障,他感受到溫熱的液體從指尖游走而過。

木已成舟。

他再度睜開眼,眸已現血紅之色,面色沉痛。

她痛得伏在他身上,聲音帶了哭腔:「阿禮哥哥,好痛,怎么會這么痛。」

滿腔的復雜感情都化為憐惜,他自知避無可避,輕聲嘆氣。

兩個人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不知道過了多久,葯性漸漸散去。

他沉默地起身,打了熱水,為她清洗干凈。

接著,跪在她面前,握住她一雙冰涼的手,道:「小姐,你這是何苦?」

他何德何能,值得她這樣自瀆自辱?

女孩清澈的眼睛毫不躲閃地直視他:「我不信你不喜歡我。」

他苦笑,此時此刻再做什么掩飾都已經沒有意義,索性坦言相告:「我自然喜歡小姐,在燕府時便喜歡你,但是……」

「沒有但是!」她任性道,又耍起賴來,「我不管,如今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以後再不許你把我晾在這里,不許你對我冷言冷語,你這輩都別想甩開我!」

他無奈,將她的手指放在唇邊,虔誠地吻了吻,道:「我只是怕你有一天會後悔。」

「後悔什么?」她瞪他,「除非你有一天移情別戀,對我始亂終棄。」

「那不可能!」他急忙答,撞見她戲謔的神色,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小姐,你我心知肚明,我身體有殘缺,不能給你正常夫妻的敦倫之睦,更不可能同你生兒育女。」

她道:「我不在乎這些,我在乎的是你的心,你能做到心里眼里只有我,和我一生一世一雙人嗎?」

他身形微震,只覺自己如在夢,忍了又忍,到底還是無聲地流了淚。

她看見他哭,唬了一跳,慌忙替他擦拭,埋怨道:「阿禮哥哥,你哭什么啊?就這般不情願么?罷了罷了我不逼你……」

他將頭埋在她手心,悶悶地道:「我能做到。」

年少時不知天高地厚的幻想,沒成想有朝一日,竟然成了真。

這次,他死都不會再錯過她。

大年初一的早上,下了場大雪。

一切都被干凈無瑕的積雪覆蓋,宛如新生。

外面冷得很,窩在他溫暖的懷里,她越發不想起身。

手腳都纏在他身上,和他耳鬢廝磨,似是要把這些年欠缺的時光全都補上。

隗禮心,滿是酸澀和狂喜,自是更不願松手,緊緊抱著她不放。

連午飯都是一口一口親手喂給她吃。

四時年輪,全化作此間歡喜。

吃飽喝足,她愛嬌地抱怨:「不明白為什么有人喜歡做那種事,痛都痛死了,一點也不好玩。」

隗禮喉干澀,不敢去看懷里旖旎的春光,盡量平靜地講述事實:「小姐是處之身,第一次的時候,痛是自然的。」

她眨巴眨巴一雙美目,問:「那第二次的時候還會痛嗎?」

隗禮素來蒼白的臉上泛起一抹微紅,輕咳一聲,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愛死了調戲他帶來的成就感,平日里總是陰郁冰冷的男人,在她面前,卻永遠像個單純的少年。

她爬起來跨坐在他勁瘦的腰間,毫無章法地去撕扯他身上繁復的衣帶。

他身形微僵。

從他的角度看,絕美的風姿毫無遮攔地呈現在面前,修長的頸,豐潤的乳,窈窕的腰。

和十歲時偷窺的美景重合在一起,他的呼吸逐漸加重。

壓抑了數年的渴望,全數翻涌出來。

解了半天都沒解開,她累得氣喘吁吁,趴在他胸前,腦袋蹭來蹭去:「阿禮哥哥,男漢大丈夫應當主動一點,這個道理你懂的吧?」

隗禮咽了咽,聲音沙啞:「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