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十,是狐族一年一度聚會的日。
蘭澤一大早便出了門,臨出門前,還特意十分臭美地換了蘇錦書親手縫制的白色衣袍,端的是皎如玉樹,風度翩翩。
直到夜半時分,房門才被輕輕叩響。
蘇錦書已經睡下,困倦難當:「誰?」
「娘,是我。」蘭澤的聲音響起。
蘇錦書起身,趿著軟履去開門。
夏日燥熱,她只穿了身淺紫色蝴蝶暗紋薄煙紗,內著同色肚兜,肌膚如玉,在輕紗隱隱若現。
蘭澤盯著她打量片刻,眼睛像狼一樣亮起。
蘇錦書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味,微皺了眉:「你這是喝了多少酒?」然後伸手去扶他。
蘭澤揮開她,搖搖頭:「娘,我沒喝醉。」
他自往里走,斜靠在涼沁沁的玉簟上,對著蘇錦書笑得有些邪氣:「娘,你好美。」
蘇錦書嘆口氣:「你醉了,我讓侍女給你煮碗醒酒湯喝。」
她轉身欲往外,卻見兩扇雕花門無風自闔。
蘭澤收回施術的手,笑嘻嘻的:「娘,我厲不厲害?」
蘇錦書沒奈何,哄道:「厲害,相公最厲害,既是不想喝,那我幫你寬衣解帶,早些休息好不好?」
「好。」蘭澤乖巧地答應,站起身沖她張開懷抱。
蘇錦書幫他除去腰帶和外衣,又去解里衣。
挺立的物事故意往她身上撞,一下又一下,十分頑皮。
蘇錦書定了定神,不去理他,將浸透著濃濃酒味的衣衫盡數除去,然後推了推一絲不掛的他:「快去睡覺。」
蘭澤摟住她:「娘,我還有更厲害的法術沒給你看呢!」
蘇錦書以為他又要玩一些炎夏落雪、無根生花的小把戲,哄道:「時辰很晚了,明天再看好不好?」
「不好。」蘭澤痴纏著她不放,「我現在就要給你看。」
跟醉鬼是沒辦法講道理的,蘇錦書妥協:「好,那你施術吧。」
蘭澤抱著她不動。
好半天都沒動靜,蘇錦書輕輕推推他:「蘭澤?好了嗎?」
一個炙熱的胸膛從後面貼過來,隔著薄紗輕輕磨蹭她的雪背,熟悉的聲音響起:「好了。」
蘇錦書有些懵。
熱乎乎的舌頭已經舔進她的耳朵,帶著一樣的酒味:「娘,怎么樣?厲害吧?」
身前的蘭澤也不大老實,抬手扯開她腰間的衣帶。
「等等!」蘇錦書掙扎著扭過頭,看見身後的蘭澤,和身前的這個一模一樣。
「這是……」她怔怔的,圓睜雙目。
身前的男人已經脫去她身上的紗衣,十分驕傲地道:「分身之術呀!」
身後的那個很有默契地快速解開肚兜的兩條系帶,兩人通力合作,轉瞬便把她剝了個干干凈凈。
「蘭澤,你……你要做什么?」蘇錦書身體綳緊,生出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娘別怕,這兩個都是我,今日便讓我好好伺候伺候娘。」前面的蘭澤說著,已經蹲下身去,手指探向她雙腿之間。
輕輕捻了捻,他放肆地調笑:「娘,你已經有些濕了呢。」
蘇錦書紅了臉,斥道:「蘭澤,不要胡鬧……啊!」
身後的男人已經將她騰空抱起,雙手握住她的膝窩,用力往兩邊掰,令她門戶大開,擺出一個十分羞恥的姿勢。
「蘭澤,放我下來!」蘇錦書用力掙扎著,卻無論如何都逃不開他的禁錮。
身前的男人也伸出雙手,搭上她大腿內側細嫩的皮肉,曖昧地撫摸了片刻,然後整張臉湊近,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啊!」受驚之下,蘇錦書倒抽一口冷氣,「蘭澤……不……不要!」
男人已經埋了進去,盡情品嘗芳叢的甜美,時不時輕輕吸咬花核,又用舌頭模擬出交合的動作,深深探進穴內抽插。
不多時,她已經從抗拒轉為情動,下體滲出許多蜜液,手腳癱軟,喪失了反抗的力氣。
身後的蘭澤胯間已經堅硬如鐵,貼著她的臀縫慢慢聳動著,就著淋漓的汁液,抽動越來越順暢。
蘇錦書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自己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攻,上下失守,偏偏這兩個男人,又是同一個人。
情愛的快樂在她體內席卷升騰,大腦已經喪失了思考的力氣,她忍了又忍,到底失去了對自己聲音的控制權,隨著他的動作一聲一聲呻吟起來。
「蘭澤……嗚嗚……輕一點……我要死了……」她的聲音又軟又媚,在靜謐的黑夜里燎起一簇又一簇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