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的逃妻(十二)發現(1 / 2)

一轉眼,三年多過去。

這天,嚴元白一改平時加班到深夜的慣例,剛下班便看著手表匆匆往外走。

「哎,元白,你去哪兒呀?我們打算一會兒去酒吧喝酒,要不要一起?」一個同事招呼他。

另一個同事替他拒絕:「你不知道!元白要趕去觀看他小女友的畢業演出,哪有空理我們這些黃金單身漢?」

一群人齊聲起哄。

他們都知道,嚴元白有一位金屋藏嬌的女朋友,愛之如命,就算是出差,也心心念念要給她帶各種禮物,平時接電話的時候,說不出的溫柔小心,除了研究以外的所有時間,全部都留給她。

嚴元白笑了笑:「改天再約。」然後越步而出。

大學里的畢業演出舉辦得十分隆重,蘇錦書和同班同學一起排練了一部世紀的話劇,她飾演女主角,戲份很重。

嚴元白捧了一大束白玫瑰,徑直送到後台去。

蘇錦書打開門,看見是他,歡呼一聲,撲上來和他熱吻。

她此刻已經換上洛可可風格的服裝,長發挽起,發間點綴璀璨的珠寶,緊身胸衣將發育得十分優美的曲線越加明顯地凸顯出來,繁復的裙擺層層疊疊,高高蓬起,打扮得像個公主。

見他打量她,她大大方方地轉了個圈,左手提起裙擺,對他行了個標准的屈膝禮,笑得明艷動人:「嚴先生,我好不好看?」

嚴元白握住她的右手,在上面輕輕一吻,然後把她拉起來,盛贊:「今晚的演出,無人能出你左右。」

她伸出指甲刮刮他的臉:「羞不羞?哪有這樣誇自己人的?讓人聽見笑掉大牙!」

嚴元白一臉正經:「我不過是實話實說,有什么問題么?」

蘇錦書忍笑:「好好,你說得都對。」

嚴元白低頭看著她的笑顏,一不留神就恍惚起來。

這三年多,他和她發乎情止乎禮,除了親親抱抱,再也沒有做過其它更親密的事。

不是不想,而是害怕。

怕一旦進一步親近,會忍不住想做得更過分。

袁妍說得沒錯,堵不如疏,這段時間,他比之前更拼命地壓抑自己,可身體里的渴望卻越來越強烈。

說不准什么時候,可怖的海浪達到閾值,會破堤而出,一潰千里。

到那時,後果將不堪設想。

這些日,症狀越發嚴重,就像剛才,只不過輕輕吻一吻她,便止不住地生出狂躁,想要抓緊她,占有她,凌虐她,摧毀她。

他越發覺得自己像個怪物,披著人皮在這城市蟄伏,可早晚有一天會暴露,然後赤身裸體地承受世人的唾棄和嫌惡。

那些世人,也會有她。

這認知讓他心如刀絞,面滲薄汗。

「嚴哥哥,你在想什么?」一只纖細的手在他面前晃。

他拉回心神,強笑:「沒什么。」

「我們需要再對一遍台詞,你先去觀眾席看節目好不好?」蘇錦書極為自然地伸手幫他整理領帶。

「好。」嚴元白點頭答應。

她參演的戲劇排在第五位。

看到第三個節目時,他忽然收到她發來的短信:「嚴哥哥,我口渴,想喝檸檬水。」

他立刻起身去買,然後一路送到幕後。

這時,她已經准備上場。

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大口檸檬水,她忽然塞給他一條長長的紅色緞帶,道:「嚴哥哥,你幫我個忙,把我的雙手捆起來。」

說完,她背過身去,雙手交疊放在身後。

「什么?」嚴元白腦轟然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