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黃二帝不僅是華夏人祖，而且哪怕是在上古時期在人類之中也有著極高的威望，所以他們自然也有著自己的情報網絡，消息極為靈通，哪怕他們一直在這晉陽城中尋找著有關於巫族的線索，可這也並不妨礙他一邊收集有關於黃裳的消息。

「這我知道，多謝兩位前輩關心。」

黃裳當然也知道如今的局勢，不過他也早有准備，八大古都是面合心不合，想要統一力量來對付行蹤不定的他哪有那么容易，更何況他還暗中與武則天達成了合作協議，同時還有寅虎等人留在京城的一些人可以不斷的給他傳遞消息，在這種情況下，八大古都想要聯手布局，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把他引入死局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更何況，一旦等到不久後他奪取了道子之位，到時候他的身份就必然會變得更加敏感，在那種情況下八大古都想要對他下手顧忌自然也會更多。

不過想到這里，黃裳卻又突然忍不住問答：「話說回來，黃帝前輩，秦嶺之中妖族和大秦皇朝合作的事情……你真的不知情嗎？」

從如今炎黃二帝展現出來的情報能力來看，妖族和大秦皇朝在秦嶺之中搞出來的那些py交易按理來說是瞞不過黃帝的，畢竟黃帝陵可就在那附近……

可為什么從沒聽軒轅皇帝提過這件事？

「妖族跟大秦皇朝聯手之事，盡管他們已經盡可能做的隱秘了，但我還是聽到了一些風聲。」

「實際上不僅僅是我，其他一些頂級勢力也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事情。」

看著黃裳那疑惑的眼神，軒轅皇帝深吸一口氣，凝聲說道：「不過這件事比你想象中要復雜一些，嬴政和妖族合作也不僅僅是為了提升大秦皇朝的實力，其中還涉及到了許多方方面面的問題。」

「妖族雖然是異類，但至少也算是華夏的一份子，他們的崛起固然會給華夏帶來許多的變數很風波，甚至會有很多人因他們而死，可與此同時，卻也會在一定程度上提升華夏整體的力量。」

「用現代人的話來說，這叫做鯰魚效應。」

「妖族就像是那條鯰魚，他們的出現和崛起會讓華夏的許多勢力有著更強的危機感與壓迫感，然後在適當的內斗之中不斷整合和提升大家的實力，以此來面對將來可能會出現的各種威脅。」

「現在的華夏，要面對的威脅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說到這里，軒轅皇帝也是微微嘆了口氣。

所謂屁股決定腦袋，他們這些大佬和勢力之主想問題的角度跟一般人不同，跟黃裳也不同，更重要的是，他們知道許多黃裳所不知道的秘辛，所以他們也比黃裳更清楚如今華夏形勢的嚴峻性。

「這么復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