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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第二人格竟然投降，黃裳頓時愣了一下，隨後卻又冷哼道：「你以為投降我就不會教訓你了？」

無論是第二人格之前暗算劉鑫的事，還有如今企圖甩鍋給他的事，他都要跟第二人格好好算算賬，又豈是投降兩個字就能解決的？

「你只要放我離開，我可以立下天道血誓，解開劉鑫和商都百姓體內的心魔烙印，還他們自由，如何？」

第二人格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我想你不會為了個人恩怨而不顧他們的生死吧？」

「這不可能！」

然而出乎第二人格預料的是，下一刻黃裳卻是斬釘截鐵地拒絕了他的提議：「你若是乖乖配合我，那你或許還能少吃點苦頭。不然的話……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更應該知道我有辦法讓你最終乖乖配合我解開那些心魔烙印的，只是到時候所使用的手段只怕就沒有這么溫和了。」

黃裳是不可能放過第二人格的，不僅因為這家伙太危險，更因為這畢竟關系到了他自身的陰陽魚善惡平衡，所以他對於第二人格只有兩個態度，要么抓，要么殺！

如今介於第二人格在商都百姓和劉鑫身上留下的心魔烙印，以及之前被元始天魔又加固過的關系，他暫時還不能對第二人格下死手，但他也絕對不可能放第二人格離開。

至於劉鑫和商都百姓身上的那些心魔烙印，他總會有辦法讓第二人格服軟配合他的。

別忘了，就連驕傲的孔宣都沒能在他那十八層地獄的無限循環中支撐多久，就算第二人格心智再怎么堅毅，只要把它扔進十八層地獄無限循環一段時間，那它總會服軟的。

「你果然還是想殺我？！」

第二人格太了解黃裳了，聽到黃裳這番話，他立刻察覺到了黃裳對他的殺意，並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你還是發現了是么？善惡不平衡所產生的後果？」

跟黃裳不同，身為心魔，並融合了部分元始天魔的力量和記憶的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在他離開了黃裳，卻又沒有跟黃裳完全割裂的情況下，黃裳身上會發生什么情況。

這也是他一直想辦法躲著黃裳的原因之一。

因為他心里很清楚，一旦被黃裳意識到了這一點，那下次他再跟黃裳相遇只怕就是一個不死不休的結果了。

只是他沒想到這一天竟然會來得這么快，而且諷刺的是還是他自己撞到黃裳手里來的！

「你既然知道這一點，那你就應該明白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

既然被第二人格把事情說穿了，黃裳也不再隱瞞什么，直接說道：「不過我並不一定要殺你，只要你隨我一起去見老師，讓老師幫我們找到了斷之法，那我或許可以放你離開，又或者是將你鎮壓，直到這一切事情了結為止。」

說到這里，黃裳眼中閃過一道精芒：「而無論是哪種結果，總比你徹底消亡，又或者是在十八重地獄中承受無止境的痛苦要好，不是么？」

「跟著你乖乖回去，被你老師殺死，來個痛快的，又或者是被鎮壓，苟延殘喘？」

「你還真貼心呢……這么為我考慮的么？」

聽到黃裳的話，第二人格卻是冷笑起來：「不過……我有個更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