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世界的空間壁壘比我想象中更加堅固，光靠我和雨柔的力量只怕未必能破開。」

黃裳點點頭，隨後沉聲說道：「看樣子需要你的幫助了。」

話音落下，他也同時用秘法喚醒了雨柔，讓其從閉關狀態中蘇醒過來。

「結束了？」

看著已經徹底消散的反生命方程式，睜開雙眼的雨柔頓時露出了心有余悸之色：「剛剛那東西太可怕了，我甚至感覺整個人的意識和精神都要被徹底扭曲……」

「反生命方程式的力量的確可怕，這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精神上的核彈了，精神力量稍弱一點的人都會承受不住其中的力量，哪怕是我和他也是需要聯手才能適應這種可怕的精神沖擊。」

黃裳輕輕的揉了揉雨柔的腦袋，幫助雨柔緩解那種精神受到劇烈沖擊後的劇烈頭疼，同時溫柔的說道：「你的實力雖然不錯，但你並非主修精神方面，自然會承受不住……」

說到這，黃裳頓了頓，然後卻又笑了起來：「不過你這次應該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剛剛反生命方程式的精神沖擊雖然讓你吃了不少苦頭，但同樣對你的精神也大有好處，我可以感覺得到你的精神力已經得到了一次升華和蛻變，如果下次再遇到這種程度的精神沖擊也就不會再像剛剛那么狼狽了。」

反生命方程式是一個危險的寶藏，一旦承受不住其中的力量，便會被那可怕的精神力量扭曲自身意志，變得徹底瘋狂或者臣服，又或者是變成不可名狀的怪物。

可一旦能夠承受得住這種力量，那么便能從中得到無窮的好處，雨柔雖然無法像黃裳和第二人格那樣真正的承受反生命方程式的沖擊，但好歹也是支撐了片刻，而僅僅只是這片刻的洗禮便足以給雨柔帶來巨大的好處了。

就像此刻，雨柔雖然看似頭疼欲裂，精神不振，但那是她精神力受到沖擊和壓縮後的必然結果，而她自身的精神力量已經變得更加純粹和強大，一旦讓她緩過勁來，那她必然會變得比之前更加強大，特別是在對抗精神沖擊方面更是如此。

「好了，這種關鍵時候你們就別膩歪了好么？」

「給我這種單身狗喂狗糧的感覺很不錯是吧？」

就在這時，第二人格陰陽怪氣的打斷了黃裳的話，隨後卻又神色一肅，道：「你不是說這個世界的位面壁壘太堅固，需要我的幫助嗎？」

「既然如此，我可以發動我留在地獄的後手，以殺死瑪門來動搖地獄根基，導致地獄和地球位面劇烈碰撞，以此來撼動整個宇宙的位面壁壘。」

「但這么做的後果非常嚴重！」

說到這，第二人格的神色也是變得愈發凝重：「首先，這么大的動靜天堂不可能不管，實際上就算是達克賽德他們只怕也會將目光注視到這，甚至可能還會引起這方世界主宰的關注！」

「除此之外，我殺了瑪門，動搖了地獄的根基，這固然會導致地獄大亂，但也會徹底激怒撒旦，說不定會讓他不顧一切的追殺我們。」

「所以我們這是真正的破釜沉舟，孤注一擲，如果你不能在我動搖世界壁壘之後盡快離開這方世界，那不必什么主宰來對付我們，光撒旦和上帝這些dc世界的頂級大佬就夠我們吃一壺的了！」

下一刻，第二人格凝視著黃裳，讓他給出最後的選擇：「怎么樣，賭不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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