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假懸梁海誓山盟 真誥命聖旨欽封(1 / 2)

姽嫿亂 婀娜2010 1967 字 2020-08-17

伯瑞摟了姽嫿小睡,那陽物還插在穴內,不過半個時辰,那物又蘇醒過來,橫筋張起、堅硬粗壯,還一跳一跳的.

姽嫿但覺yin內充塞滿脹,嚇得星眸驚閃,檀口微張,伯瑞見個正著,摟了她大笑,又去親嘴,把那舌尖緊緊的咂在嘴里,真真愛煞那驚訝嬌俏兒的小模樣,yin心大動,抱著她嬌軀坐落床沿,把著纖腰一顛一聳干起來,那物又在她花穴中馳騁縱送,姽嫿勉強承受,簇眉咬唇,隱忍酸脹.

伯瑞也是花叢久歷,道這些苦還是受得的,也不跟她客氣,胯下淺抽深送,嘗遍美穴,其內肉包裹抓握,很是有力,更是興起,以舌咂吮酥ru,勾纏ru尖……又見她腮凝新荔,膚如凝脂,唇若點櫻,媚態呈妍,不禁胡亂言語起來:「我的乖兒,真真好俊個尤物,親爹爹都要死在你身上了。」

一時間更是意盪神迷,按納不住,龜棱撐在花心處上下搗弄,急挺腰胯、狠抽猛頂,姽嫿略微適應了些,但覺rou棒充塞,gui頭研磨,花肉在這番擠撞刺痛中生竟也升出一股酥酥麻癢之感,便也得些趣,流了許多春水,伯瑞忙和水抽送,抓著她的腰窺那陽物進出花谷,兩片濕淋淋小嬌唇,被他大棒捅塞,不能稍合,叫她同看,道:「乖乖肉兒,看我是如何占你身子的。」

姽嫿頭一低,只見那粗黑陽物於櫻粉花唇間往來不迭,抽送奸污,直羞得粉面通紅:「姽嫿心愛將軍,卻不道將軍如此辱我,真真羞煞人也。」埋了粉頸與他肩胛,再不敢抬頭。

伯瑞哈哈大笑,捧著她一對嬌小粉臀上下套弄,那花心深處似有無數小嘴吸吮,咂吮得龜眼說不出的暢美酥麻,一連幾聳,盡力抽頂,弄得她下面也是瓊液玉漿,汨汨而來,伯瑞又抱緊了她站起來邊走邊頂,邊頂邊走,後置於窗下香幾上拎著腿兒蠻狠搗送、肆意踐糟,姽嫿給入的嬌喘吁吁,筋酥繞骨,軟綿無力……

伯瑞因射過一次陽精,此番驍戰輕易不肯收兵,管她穴肉如何纏得緊,硬是振腰猛入七八百抽,陽物猛縱猛送,一陣狂入,干得花房抽縮,花心酥顫,龜眼欲射,姽嫿亦給他頂得酥難禁,癢難平,yin肉一陣絞縮,意是泄了……那龜梭不防花心一卷一擰,吮咂的gui頭顛抖,又免力抽了兩抽,方才頂入射了……

紅羅賬里,兩個如交頸鴛鴦,摟腰疊股,困極而眠。

五更時分,伯瑞准備入宮面聖,商搓戰事,卻發現懷內佳人正抽泣不住,大驚,摟住忙問原由。

姽嫿抽泣嗚咽道:「姽嫿與大伯做下此等錯事,雖是真心相愛,但如何對得住旁人……還不如死了干凈。」說著便嬌啼大慟,雨顫花枝一般。

伯瑞愛煞她粉面嬌妍,紅菱小嘴,不免心肝肉的哄勸一番,安慰道:「嫿兒且寬心,我這樣愛你,自然護得你周全無虞。」

待其走後,稍沈兩刻,姽嫿喚丫環梳洗,卻不見銀兒蹤影,到是一直服侍外屋的金珠兒趕來應了。

吩咐了香湯入浴,金珠兒轉身去弄,姽嫿於寶象花揀妝台上拿起一只八獸攢珠錦盒,取了些生肌膏塗於yin內,清涼滑膩的膏ru頓解那私處熱辣辣的火燒之感,又服了常用的玉露丸,才至湯室,由專門侍浴的仆婦服侍凈體。

冷辰酒醒,見竟與丫環銀兒裸身相抱而眠,心知中了計,悔恨不迭,忙給邵夫人通稟,剛進東院便見邵三郎逸真也在廊下轉磨。這逸真到也沒撒謊,幾日來確被姽嫿美色迷得吃不香睡不安,貓撓似的鬧騰,昨日又得了美人暗示,想著早修百年之好,收入房里受用,於是便早早來堵王氏給他作主。

彼時王氏正在佛堂早課,一切人等不得打擾,冷辰與逸真兩個直站到天亮,那邵夫人才施施然現身,一見冷辰便知不好,不等問話,那俊眉俏眼的冷侍衛已經直挺挺的跪下身去,道:「冷辰失職,前來請罪,是殺是剮,隨夫人發落。」

邵夫人氣得白眼直翻,道:「蠢材,要你何用?」

逸真也猜出八九分,悔得他肉跳,心道:昨日在湖心亭就不該手軟,許什麽大轎八抬,早先把她奸了再作計議才是,如今元紅給父親得了去,再美的美人也是敗柳殘花。

三個人各樣心思,同至西院,邵夫人叫人烹了一碗避子湯,一起送去,預備亡羊補牢。

姽嫿收拾齊整,打發了丫頭在外候著,手捧三尺白綾,繞梁而懸,又搬了綉凳踏將上去,捥了一條死扣,專等著邵夫人到了,把凳一踹,竟是尋死自盡了……

逸真與冷辰兩個急奔近前將人搶下,邵瑾心肝直顫的一把摟了她嬌軀在懷,探一探鼻息才松了口氣,如重獲至寶,再不去想敗柳不敗柳之事,只要佳人還在就好。

丫環這時端了避子湯進來,放到案桌上垂手退下,邵夫人眼色一擺,冷辰也得令退下。

逸真抱著美人如蘭似麝的嬌軀,央求王氏:「孩兒正想稟明母親,孩兒與新嬸已然私定終身,約定百年之好,確不想父親趁夜行此獸行,壞了新嬸名節,還請母親作主,讓嫿兒與逸真做房小妾。」

邵夫人也是氣,道「如此雖好,但你父親已將人先占了去,我便也做不得主,等她醒來,飲下避子盪,請老夫人發落才行,逸真去求奶奶讓這個狐媚子給你做妾去吧。」

邵瑾心道:奶奶對我一向偏疼,求她准行。抱著姽嫿又是撫揉心口,又是親嘴度氣,不勝憐惜,叫邵夫人看了是又酸又氣,道:「我怎就生了你這個沒臉的東西,她不過是你爹穿過的舊鞋,偏你當寶兒似的愛著,真真不爭氣也。」

姽嫿羽睫蝶翅般微微顫動,弱不勝憐,兩行清淚滑落發鬢,更稱的頰粉蒼白,人比紙薄,對邵瑾道:「你父污我清白,我欲不從,他便以力強我。我願就死,卻無力可行,惟泣不成聲而已。如今身已被yin污,無臉再見逸真,但求速死。」

邵三郎把她抱個死緊,感動道:「逸真心愛嬸子,哪管清濁,只求嬸子長伴左右,白首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