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平北疆邵湛出征 赴巫山逸真消魂(1 / 2)

姽嫿亂 婀娜2010 1896 字 2020-08-17

等邵瑜和姽嫿到了邢室門外,里面正把人始出來,身上蓋著草席,看樣子已經是不在世了。

姽嫿蓮步稍滯,但覺太陽穴突突的正跳。

「把人放下。」

邵瑜忙攔著:「嬸子還是算了吧,人都不在了,別污了嬸子的眼睛。」那副草席蓋的並不很嚴,隱隱的可以看見青紅淤紫的胳膊和小腿,可想而知丫環銀兒死狀是可怖的。

姽嫿位份雖高,但不過是個十三歲的女娃娃,能有多大的膽子,是以邵瑜不想叫她查看。但偏偏這個小嬸子也是個死擰的脾氣,硬是把草席子給掀了開來──

「啊!」她驚的一聲尖叫,腿一軟坐到地上。

「還不把人抬走!」邵瑜馬上把頭扭到一邊。

心里不禁有些奇怪,小嬸求他來救這奴婢的時候,那是好一頓哭泣,現在人沒了,卻只是驚喊一聲便愣住了。等著仆役將人給抬遠了,他彎了腰去攙她,只聽見她說:「是我叫夫人做主的,但是我不知道會這個樣子,鳳欽,你信我,我真不知道……」

原來是自責了,邵瑜一笑:「嬸子不必掛懷,不過一個婢子。」

姽嫿搖頭不樂,推開他的手自己站起來,喃喃自語道:「原來在邵府,婢子就不是命了……原來是這樣……」——

晚間邵府銀燭輝煌,席擺十五桌,一是謝皇恩浩盪,封了邵伯年忠烈將軍,姽嫿忠貞夫人,二是邵伯瑞再掌帥印,平北疆之亂,三皇子袁羲(表字子曄)和一眾官員前來赴宴。

在宏景,官宴不比家宴,女眷不必出席,僅由邵湛領著三個兒子和表弟敬雲一處陪坐飲酒,今日酒餚也是頗下了一番功夫,桌上盡是色色俱備、樣樣精美,一旁時鼓板拍、絲竹樂奏,風雅非常,酒過三巡,歌吟兩套,宏京城里出了名的紅伶班又上來演《昭君出塞》,一時間賓主盡歡,笑語不歇。

邵伯瑞原是有意將女兒紫純給三皇子做正妃的,今日機會恰好,便給邵瑾使了眼色,叫他去安排。這邵瑾因著當過皇子伴讀的原故,和三皇子有些親近,這時台上昭君唱得正酣,邵瑾見皇子看得如痴如醉,便道:「皇子若尋著了真王嬙,豈不是美事一樁?」

袁羲生得人物標志,俊俏風流,甚得袁皇疼愛,十六歲迎娶側妃柳氏、十八歲添側妃黃氏,另有侍妾美婢無數,只缺一個絕色心愛的,便道:「哪有這種美人,不過是戲罷了,當不得真。」

邵瑾去拉他:「有沒有隨瑾走一遭就是了。」

引著皇子便來到了北院的挽月樓,這紫純姑娘年十四,眉眼雖比不上西子王嬙,卻也別有一段風流,皇子但見她蘇俏可人,秋波盈盈,又生的粉嫩圓潤,大貴之相,已是歡喜,便坐下來吃茶弈棋,稍做盤恆。

紫純人本聰慧,於琴棋書畫等風雅之道一直未曾疏懶,棋藝自是不弱於旁人,又有皇子愛美,有意相讓,兩個於方寸棋盤間你來我往,廝殺起來,一時間到也分不出個高低。

邵瑾看著兩人妹有情,郎有意,正是美事,便吩咐丫環婆子們去整治一桌酒餚果菜,好生服侍皇子和小姐玩樂。

心想:將這兩個湊在一處吃酒,我便也脫了身好去尋那真昭君親熱親熱,便舉步往西院里來。

姽嫿腦子里全是銀兒的慘狀,閉上眼仿佛就見到她yin內菊門都給插滿木榍、男人射出的精污穢濁一身、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的樣子。便想著念一卷金剛經給她超度了去,死後盼能有個好歸處。

邵瑾挑了簾進來,見著室內焚了冷香,姽嫿正持卷詠誦,便給丫環金珠兒使個眼色叫她出去,一邊邁著步涎著色臉過來摟她纖腰,抱了個結實,「好嬸子讀得什麽文章?」

姽嫿嚇一跳,見是他,忙把手搓撫xiong口,道:「好個冤家,想嚇死我不成。」放下經卷,雙臂一伸,抱住他脖頸撒嬌:「逸真怎麽不去飲酒看戲,到上我這里來。」

「心里想著嬸子,腳便不聽使喚,偏要到西院里來討杯好的吃。」

姽嫿俏生生的瞪他一眼,道:「渾說,越發的沒正經,我這里哪有什麽好……」邵瑾早被她一眼瞪的魂不在身,哪容她說完,便堵了她做一處親嘴,櫻唇入口,香津勾人,咂著舌尖便吮吸起來。

姽嫿嬌承婉轉,鶯鶯帶喘,此等媚態,叫邵三郎如何隱忍,當下一把抱起美人,放到床上去做樂,低首耳語道:「父親正在倍宴吃酒,嬸子可與小侄放心同卧。」

他憶是欲火焚身,忙把羅賬挑落,便卸帶解衣,三兩下把自己除了個精光,碩大個陽物舉起,gui頭直愣愣的指著胯下美人。

把姽嫿發釵一松,青絲委地,她垂了首羞道:「逸真便饒了我吧,若真叫它入了去,嫿兒非要送命不可。」

「這物事從未見過嬸子這等絕色佳人,怎可過其門而不入……」賴著臉拉了姽嫿的手兒來摸那肉具,她那小只手一碰上,便驚的一縮,心想:這東西果然粗大,手不可握,比邵伯瑞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