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醉相思暗訴愁腸 逞奇招罔圓續情(1 / 2)

姽嫿亂 婀娜2010 1897 字 2020-08-17

邵伯瑞不但欽點十二名侍衛保護姽嫿,另外在皇上送給他的美婢里又選了紫鴛、雲嬌、月巧三人到西院服侍,姽嫿性子好靜,不喜太多人陪著,所以一般還是金珠兒隨侍筆墨,其余三個在外屋服侍,多做些針鑿女紅的細活計;

管家張盛是個有眼力的,對西院隔外殷勤,見忠貞夫人熱孝未除,就換著花樣的采買白色布料,在料子暗紋上做足文章,什麽雲紋、祥獸、花卉都讓他給找全了,冬衣上多用白色狐裘點綴,打扮的姽嫿更與降世仙姝一般無二。

東院打發了大侍女彩鳳前來「教敬」一碗避之湯,自然被死衛攔阻在外,這侍女也是個機靈乖巧的,只說請侍衛大哥給通稟一聲,說是給忠貞夫人送葯。不多時出來回話,道夫人叫把葯送進去。

那時金珠兒正幫姽嫿研磨,「夫人不必懼怕東院。」拿手往東邊一指:「誰不知道將軍看重夫人,又有品階加身,我看不但不用喝這個什麽鬼湯,就是晨昏定醒不想去,也是行得通的。」

姽嫿沾了些墨汁,在宣紙上繪出竹節竹葉,道:「金珠兒你看,竹子雖翠綠清雅,但若沒了泥土、溪流、卵石,亦是單溥可憐,孤苦無依……你說對嗎?」

金珠兒早蒙了,不明白怎麽扯到竹子上面去了,只好裝懂點點頭。

彩鳳端了湯進來,姽嫿痛快的一飲而盡,絕無半點為難,道:「但請邵夫人放心。」

這位邵夫人王氏,表面看著賢惠,其實最是悍妒之人。

邵湛家里這三子兩女均是嫡出,倘若侍妾有孕,她就要使著手段去整,最終不是滑胎就是夭折,所以邵湛有三名庶女,卻無一名庶子。而且在邵家,「庶」等同於「廢」,雖有一瓦安身,卻無半分富貴,男入不得席,女出不得戶,是以姽嫿在邵府兩月,從未見過庶出的孩子們。

彩鳳進了東院回稟,王氏也是寬了一把心,這姽嫿實乃是她心病一塊,人長得標志,年紀又小,將軍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要不是這次北疆有強敵來犯,邵湛怕是要長在西院長宿弟媳了。這若有一星半點的「閃失」,都叫她下半輩子鬧騰難安。

做人不拘一格,邵夫人同樣兩面三刀,為了規避悍妒之名,顯其大度能容,晚飯在曉月居擺開兩桌,還命人去請姽嫿入席。

另外邵三郎這邊,由著近衛們盯的緊,他兩日來只和姽嫿在湖心亭吃過一次茶,美人在側,含情脈脈,卻只能兩眼對看,無語凝噎,更可恨天公還不作美,午時就起了風,佳人擔心受寒,早早就收了雅興回屋歇了,只苦了他望穿秋水,一陣緊似一陣的煩悶。

東院曉月居,此時是兩扇朱扉,內透銀燭燈火,盤器精致,內盛美酒佳餚。

鳳欽一挑眉對暮允道:「咱們三弟今兒個是酒穿愁腸啊。」

邵珏一樂,拍著邵瑾的肩膀道:「何事煩心,說出來二哥給你開解開解。」

邵瑾只拿眼看著女眷那一桌,姽嫿正在和麗珍說笑,連看也沒看他一眼,一點心有靈犀都沒有,抬手又盡一杯。

邵瑜也隨著他目光望去,但見姽嫿雲鬢高挽、目若點漆,那玉面雙頰,因吃了酒的緣故,映出兩團紅暈,宛如桃花相似,就是西子王嬙,也要遜她一二。

當下也是一陣子心向往之,「嬸子雖美,卻是碰不得的瓷娃玉婦,三弟不要痴想了。」邵瑜勸道。

邵珏夾了口菜送入嘴里,又拿手肘碰碰逸真:「逸真莫煩,一會席散了,二哥帶你去姻脂巷訪一佳人,去去心火?」

邵瑾才嘗過了消魂滋味,現下哪個也不稱他的心意,只是搖頭吃酒,一杯又一杯。

不多時見姽嫿起身往暖閣走,他稍沈片刻,一整衣襟也跟去了……

邵瑜道:「三弟到是個痴情種子,早沒見他對女人這麽上心來著,不如我去看看,別叫嬸子受驚才好。」

暮允把大哥的手一按,起身道:「區區小事,由為弟代勞即可。」

姽嫿不過到暖閣醒酒,想著小歇片刻便要回席,打發了金珠去要醒酒湯,丫環抬腳剛走,她便被邵瑾劈面抱住,摟摟摸摸,百般糾纏。

邵瑾低著頭胡亂的尋她小嘴要親,道:「好嬸子,真好狠心,也不賞侄兒一眼憐惜,只與麗珍調笑吃酒也就罷了,這會子就你我兩人,還要擰來躲去,不讓人近身,莫不是變了心腸?」

「真真冤枉。」姽嫿忙吐了丁香到他嘴里含了,男人一美,把她舌尖緊緊咂住,扶頭抱腰,吮吸不迭。

兩人唇齒相交,津唾互換,那邵瑾就似要把懷里美人吃了似的狂興勃然,yáng具早已高高豎舉,沈甸甸的頗為粗大,隔衣頂著磨著挑著,把美人兒越發箍的緊實。

姽嫿掙扎著抬起頭來,忙道:「逸真不可,此事需得尋一穩妥去處才美,這會子外間人多眼雜,實為不妥。」

邵瑾色膽包天,罔顧顏面,這樣的說詞哪里聽得進,還要去纏,手一伸進她兜衣里去揉掐兩團粉ru,那一片綿軟凝潤勾得他下腹蠢動難忍,急道:「好嬸子,好嫿兒,逸真想了兩日了,吃不下睡不實,要熬不住了,還請嬸子憐惜成全。」

姽嫿嬌聲道:「逸真不要亂來……」

邵暮允正在這時晃了進來,他看得清楚,三弟正在糾纏索歡,已將那妙人衣襟抓散,四敞大開,露出里面黃白兜衣,勉強蓋著一身嬌皮酥肉,香肩微露,鎖骨橫春,微聳兩團粉嫩,似掩非遮,偶見圓弧側影,一朵嫣俏兒桃蕊,於掙扎扭動中嬌羞晃動,若隱若現。

邵珏也是看的胯間昂舉,情欲難禁,又見三弟挺動肉具,隔衣頂撞,正欲強行索歡,心中有了計較,道:「三弟好生糊塗!」他把邵瑾一抓一帶,拖離了仙姝玉體,姽嫿急急收整,羞得臉似紅霞,眸盈秋水,略帶感激之色,輕輕一眼帶過邵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