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沐劍屏反駁道:「我不叫木頭,也不叫瓶子。《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我什么也不吃。」高桂一翻白眼,道:「那可不成,什么都不吃便要餓死了。」說罷,不容分說,拈起一塊帶著蔥油香的糕餅塞進沐劍屏的小嘴。沐劍屏緊閉著嘴,怎也不肯吃,高桂舍不得用力,只得作罷,又問道:「要不,我幫你解穴,你解了穴自己愛吃什么便自己拿。」沐劍屏倔強道:「我不吃。」一張口,高桂便順手將蔥油糕塞進她嘴里。

沐劍屏見他雖是捉了自己來,卻騙自己吃東西,想來也不是壞心,便慢慢吃下了那塊糕餅,只是她嘴小,吃了半天方才吃完,滿嘴的油膩,原本干燥的紅唇也被蹭得紅紅亮亮的,煞是嬌艷,高桂直瞧得目瞪口呆,心兒怦怦亂跳,這小女孩雖年幼,卻是十足的美人胚子,想到她將來便是自己的小情人,心如鹿撞,在她滑膩的香腮如蜻蜓點水般親了一口。

沐劍屏瞪大了兩眼,又羞又急,尖聲喝道:「你,你做什么!」高桂剛才情不自禁,剛親完,心中已是大悔,他知道沐劍屏是小郡主,所有沐家的人都寵愛著她,慣著她,是下人對主人的恭敬,卻少了同齡人的天真無邪的嬉戲,而韋小寶的出現使她能像所有正常成長的孩子一樣,有了平等的玩伴,讓她覺得新奇輕松。《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小寶捉弄她,跟她開玩笑,哄著她玩,逗得她開心,最後,就那么不知不覺地喜歡上韋小寶。

可是現在,韋小寶便成了西貝貨,高桂實際年齡有十九歲了,自然比十三四歲的韋小寶要成熟得多了,所以韋小寶的那一套,高桂卻是做不了了,若是剛才自己的唐突給沐劍屏造成了什么陰影,可大大不妙。

心念急轉,高桂道:「你可別誤會,我可不是占你便宜,其實我有一門比較特別的解穴方法,是需要用嘴來解穴的。《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沐劍屏雖是天真純朴,卻也不是傻子,更何況她也是學過一些武藝的,自然知道高桂是胡說,慍怒道:「哪有什么用嘴來解穴的,你分明,分明是想……」說到這里,臉皮嫩的小姑娘再也說不下去了,兩只大眼睛恨恨地瞧著他。

高桂臉皮之厚,其實超過真正的韋小寶許多,「正色」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怎知世上沒這門功夫?我這是從,從非洲亞馬遜族人那里學來的點穴功夫,中原沒有,你不知道也不足為奇。」沐劍屏見他說得認真,不由得半信半疑,道:「就算真有這種解穴的方法,解穴也不是在臉上的,人的臉上哪有什么穴道了!」高桂登時餒了,無法自圓其說,強辯道:「我這獨門的解穴法是能拐彎的,你不懂罷了。」正說話間,忽聽得屋外有人叫道:「桂公公,小人是康親王府里的伴當,有事求見。」高桂愣了,他看鹿鼎記看了多遍,卻最是喜歡看韋小寶和他七個老婆的故事,對這些筆墨不多的人物卻沒有留意,實在想不起這康親王是誰,隨口應了一聲。轉頭向沐劍屏道:「有人來了,你可別出聲。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沐劍屏搖了搖頭,高桂裝出一副凶惡的表情,道:「這里人個個都要害你。只有我瞧著你可憐,暫且收留了你。如果給人知道你在這里,多半要抓了你,你哥哥是沐小公爺,可是卻跟明朝的朱五太子勾勾搭搭,實是朝廷欲除之而後快的逆賊,你便在我屋里別出聲,千萬不可被人發現,我這屋子沒人敢進來,你餓了便吃,困了便睡,我很快便回來。」見她嚇得臉色發白,知道恐嚇奏效,心滿意足地推開門去,門外是個三十來歲的內監。

那人向高桂請安,恭恭敬敬的道:「人小是康親王府里的。我們王爺說,好久不見公公,很是掛念,今日叫了戲班,請公公去王府喝酒聽戲。」聽戲……喝酒倒沒什么問題,聽戲有什么意思?不知道康親王府上有沒有鋼管舞呢?如果沒有,待會兒教他試試!高桂嘿嘿一笑。

那太監見高桂發怔,又道:「王爺吩咐,務必要請公公光臨。今日王府中可熱鬧著呢,擲骰子,賭牌九,什么都有。」聽得有賭局,高桂精神大振,他在自己那個世界逢賭必輸,卻是錢袋漸癟終不悔,此時穿越附身在韋小寶身上,懷里揣著四十五萬兩銀票的巨款,再也不用擔心沒本錢了。迫不及待道:「那好,你帶路。」拔腿便走。

第04章太監聽葷戲康親王府門口,只見大門外站立著兩排侍衛,都是一身鮮明錦衣,腰佩刀劍,氣宇軒昂,尚未細看,便聽門內傳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一個錦衣華服的中年男子搶著迎了出來,笑道:「桂兄北,多日不見,你可長得越來越高,越來越俊了。」高桂知道,自己是康熙身邊的紅人,康親王逢迎自己也實屬正常,便笑道:「王爺別客氣,王爺今日看來紅光滿面,精神頭好得很啊。」康親王笑道:「好什么?你也不多到我家里來玩兒。我多見你就好,少見你就不好。」一個中年人和一小孩寒暄著,這景象有些滑稽,一老一小聊了幾句,康親王攜著高桂的手並肩走進。眾侍衛一齊躬身行禮。進入中門,兩個滿洲大官迎了出來,一個是新任領內侍衛大臣多隆,通常稱之為侍衛總管的,另一個便是他的結拜哥哥索額圖。索額圖一躍而前,抱住了韋小寶,哈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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