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皇上效死,決無貳心。《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高桂笑道:「起來,起來,慢慢磕頭不遲。小王爺,我給你瞧些物事。」說著解開包袱,攤在桌上。

吳應熊站起身來,看到包袱中的兵器衣服,不由得雙手發抖,顫聲道:「這……這……這……」拿起那張口供,見上面寫得明明白白,刺客是奉了平西王吳三桂差遣,入宮行刺,決意殺死清廷皇帝,立吳三桂為主雲雲。饒是吳應熊機變多智,卻也不禁嚇得魂不附體,雙膝一軟,又即跪倒,驚駭道:「桂……公……公……公,這……這決不是真的,微臣父子受了奸人……陷害,萬望公公奏明聖上,奏……奏明……」高桂道:「這些兵器,都是反賊攜入宮中的,圖謀不軌,大逆不道。兵器上卻都刻了貴府的招牌老字號。」吳應熊道:「微臣父子仇家甚多,必是仇家的奸計。」高桂沉吟道:「你這話,本來也有三分道理,就不知皇上信不信。《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吳應熊道:「公公大恩大德,給卑職父子分剖明白。卑職父子的身家性命,都出於公公所賜。

高桂道:「小王爺,你且起來。你昨晚已先送了我一份禮,倒象早料到有這件事似的,嘿嘿,嘿嘿。」吳應熊本待站起,聽他這句話說得重了,忙又跪倒,說道:「只要公公向皇上給卑職父子剖白幾句,皇上聖明,必定會信公公的話。」高桂暗笑,道:「這件事早鬧了開來啦,索額圖索大人,侍衛頭兒多隆多大人,都已見過皇上,回稟了刺客的供狀。你知道啦,這等造反的大事,誰有天大的膽子,敢按了下來?給你在皇上面前剖白幾句,也不是不可以。我還想到了一個妙計雖不是十拿九穩,卻多半可以洗脫你父子的罪名,只不過太也費事罷了。」吳應熊大喜道:「全仗公公搭救。」高桂道:「請起來好說話。」吳應熊站起身來,連連請安。

高桂道:「這些刺客當真不是你派去的?」吳應熊斬釘截鐵道:「決計不是!卑職怎能做這等十惡不赦、罪該萬死之事?」高桂道:「好,我交了你這個朋友,就信了你這次。《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倘若刺客是你派去的,日後查了出來,那可坑死了我,我非陪著你給滿門抄斬不可。」心中卻想,即便是真的,也不可能滿門抄斬,自己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滿哪門子門啊。

吳應熊道:「公公請放一百個心,決無此事。」高桂道:「那么依你看,這些反賊是誰派去的?」吳應熊沉吟道:「微臣父子仇家甚多,一時之間,實在難以確定。」高桂道:「你要我在皇上面前剖白,總得找個仇家出來認頭,皇上才能信啊。」吳應熊道:「是,是!家嚴為大清打天下,剿滅的叛逆著實不少,這些叛逆的余黨,都是十分痛恨家嚴的。好比李闖的余逆啦,前明唐王、桂王的余黨啦,雲南沐家的余黨啦,他們心中懷恨,什么作亂犯上的事都做得出來。」高桂點頭道:「什么李闖余逆啦,雲南沐家的余黨啦,這些人武功家數是怎樣的?你教我幾招,我去演給皇上看,說道昨晚我親眼見到,刺客使的是這種招數,貨真價實,決計錯不了。」吳應熊大喜,忙道:「公公年紀輕輕,卻是大智大慧,此計大妙。家嚴仇家極多,各人的武功家數甚雜,只有沐王府武功自成一家,很容易認得出來,沐家拳在雲南流傳已久,卑職曾學過一些,不知能否派上用處?」高桂笑道:「世子學識淵博,那可好得很了。」吳應熊謙遜了一番,拉開架式,慢慢的一招一式使將出來。高桂心不在此,隨便學了兩招,他賭術甚精,記憶力自然好,沒用多久便學了個架勢十足。

吳應熊大喜,道:「桂公公使這『橫掃千軍』與『高山流水』兩招,深得精要,會家子一見,便知是沐家的拳法。桂公公智慧過人,一學便會,我們吳家滿門百口,全仗桂公公了。」高桂笑道:「算不得什么,雕蟲小技。」心中想道,這小漢奸家里錢多得數也數不過來,自然是不用自己開口了,客氣了一番,向他告辭,吳應熊從衣袖中取出一個大封袋來,雙後呈上,說道:「桂公公,你的大恩大德,不是輕易報答得了的。不過多總管、索大人,以及眾位御前侍衛面前,總得稍表敬意。這里一點小小意思,相煩桂公公代卑職分派轉交。皇上問起來,大伙兒都幫幾句口,微臣父子的冤枉就得洗雪了。」高桂笑著接過,道:「世子放心好了,有這錢上下打點,再加上我剛剛學會的那兩招,皇上非信了我不可。」吳應熊恭恭敬敬地將他送到門口,上得轎去,迫不及待地取了信封出來看,竟是足足十萬兩銀子,高桂嘿嘿一笑,果然還是當太監比較有錢途啊,想了想,取了五萬兩出來,自己藏妥了,一邊哼著周傑倫的「雙截棍」一邊吆喝著轎夫回宮。

第12章給太監的情書才走出一段路去,忽然暗處里「嗖」地射來一支箭,正中高桂的轎梁之上,白羽嗡嗡顫動,幾名護衛嚇了一跳,拔刀出來,大叫著「有刺客!」卻不上前,反而向高桂的轎子靠近,將轎子牢牢護住。

高桂在轎子里吃了一驚,刺客不去刺殺皇帝,刺殺我一個小小的太監作甚?打定主意,死也不露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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