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知道得挺多。《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高桂對這些人本來就沒什么好感,沐王府算得什么,哪里比得天地會,好歹也闖出了點名頭,不看「鹿鼎記」誰人知道沐王府是什么?更是想到這叫劉一舟的小白臉,自己沒認識方怡之前,跟自己老婆眉來眼去那是少不了的,眼下還搞得自己跟第三者似的,心中老早不爽。當下哼了一聲,道:「沐王府劉白方蘇四大家將,本大爺娶了方怡做老婆,自然就是沐王府的女婿了,丈人家里的事情我又怎會不知?好了,說了這會兒話,本大爺也累了,你們既然果真是吳三桂那個老烏龜的屬下,那便跟沐王府沒什么關系了,你們慢慢待著,本大爺走了。」劉一舟急道:「我……我……」那虯髯漢子喝道:「別上當!」高桂冷笑一聲,走了出去,今日已晚,救人之事還是留待明日再說吧。回到外間,向趙齊賢道:「我已問到了些端倪,別再拷打了,回頭我再來。」其時天已昏黑,心想方怡和沐劍屏已餓得很了,不即回房,先去吩咐御膳房中手下太監,開一桌豐盛筵席來到屋中,說道昨晚眾侍衛擒賊有功,今日要設宴慶賀,席上商談擒拿刺客的機密大事,不必由小太監服侍。《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

正往回走,忽然想到,古人大多是摸一摸便非君不嫁了,方怡和沐劍屏兩個,自己昨日摸了整晚,難道她們還能嫁了旁人不成?又想,或許他們以為自己是太監,故而不拿自己當回事亦未可知,難不成自己還真的把大老婆拱手送人么?想到這里,不由頓住了腳,腦袋瓜子一轉,返回侍衛房。

趙齊賢見他去而復返,驚訝道:「桂公公,你怎么這么快便回來了?」高桂笑道:「我想到了一個法子,你那兒有沒有春葯?」趙齊賢瞪大了兩眼,驚得說不出話來,太監要春葯作甚?難道桂公公當初凈身沒凈得齊整,還有那功能?

高桂見他呆若木雞,自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正色道:「趙二哥,莫非你以為是我用么?」趙齊賢尷尬一笑,不知何以回答,高桂又道:「我剛才想到了個點子,這三個逆賊不是口緊么?咱們給他來點春葯,讓他們在神智不清時,自然再問就容易得多了。《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趙齊賢心道,哪有用春葯來拷問犯人的?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只是這話卻也不便出口,當下連連稱贊桂公公英明神武,聰慧過人雲雲,隨手便從身上取出一大包東西,攤開在桌上,指點道:「桂公公請看,這是佛爭一炷香,這個是好大一根柴,那個紅色紙包的叫歡樂烈婦吟,都是京城數一數二的上等貨,一般人,有錢沒地買去。」高桂聽得大汗淋漓,想不到這清朝的色情事業也這般發達。

「趙二哥,你,你這些東西都隨身攜帶的么?」趙齊賢得意道:「那是自然,這可是我的私人珍藏,若不是桂公公你要用,誰來我都不給。」高桂嘿嘿笑道:「既然是這樣,我也不好多要你的,隨便給我一包吧!趙二哥你見識廣,你看哪種比較效果好些?」趙齊賢道:「就這個吧,歡樂烈婦吟,雖然名字猥瑣了點,但是效用更猥瑣啊。吃了它,不管什么烈婦貞女,就算你是匹野馬雌狼。也會回歸自然、每夜歡樂歌唱。」高桂睜大了眼睛,這葯不猥瑣,名字也不猥瑣,猥瑣的倒是你趙齊賢,居然跟我一孩子推薦這個!

「如此,多謝了。改天請你喝酒。」高桂飛快地接過那紅紙包,揣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