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飾華貴,帽鑲美玉,襟釘明珠,顯是個富豪之家的公子,再看他身邊三人,一個個俊俏無比,皇甫閣道:「正是,幾位小兄北在清涼寺若是沒事了,可以走開。《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看什么!」高桂正欲說話,只聽身後大雙兒嬌聲喝道,高桂一怔回頭。大雙兒正朝著心溪方丈怒目而視。

大雙兒一開口,大雄寶殿之上所有人都是驚得呆了,這俊俏少年不細瞧看不出是女兒身,這一開口,立時便分辨出來了。一時間,滿堂大嘩。

喇嘛們轟然道:「清涼寺私藏女子!」「道貌岸然,十足地男盜女娼!」「清涼寺藏污納垢啊!」大雙兒氣得渾身發顫,清涼寺眾僧也是一齊向高桂等人怒目而視。眼見自己這些人成了眾矢之的,高桂心叫不妙,大聲道:「放你媽媽的屁!什么叫清涼寺私藏女子!她們是跟老子一道來的。《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你們這些喇嘛光頭,別借機扯開話題,你們說清涼寺拐了你們的小喇嘛,純屬扯淡!我看你們找喇嘛是假,別有所圖才是真。」澄光眼中精光一閃,瞧向心溪、皇甫閣等人。

巴顏大喝道:「小鬼頭,胡攪什么舌頭!」高桂回罵道:「老鬼頭,遮遮掩掩算什么本事!你口中說找小喇嘛,這大雄寶殿上的年輕師傅們你卻是瞧也不瞧,眼珠子骨碌碌地只看上了些年紀的師傅們,難道你所說的小喇嘛年紀很大么?那就不應該是小喇嘛了,而是大喇嘛了,你瞞得過別人,以為瞞得住本少爺么?」巴顏怒不可遏,伸手便往高桂胸口抓來。澄光右手微抬,大袖上一股勁風,向巴顏肘底撲去。巴顏左手探出,五指猶如雞爪,抓向他衣袖。澄光手臂回縮,衣袖倒卷,這一抓就沒抓到。巴顏叫道:「你攔著本尊作甚!你窩藏了我們活佛座下小喇嘛,還想動手殺人嗎?反了,反了!」高桂大聲道:「巴顏,你被老子戳穿了陰謀,便想要滅口么!」皇甫閣朗聲道:「大家有話好說,不可動粗。《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他這「粗」字方停,廟外忽有大群人齊聲叫道:「皇甫先生有令:大家有話好說,不可動粗。」聽這聲音,當有數百人之眾,竟是將清涼寺團團圍住了。這群人聽得皇甫閣這么朗聲一叫,就即齊聲呼應,顯是意在威懾。饒是澄光方丈養氣功夫甚深,乍聞這突如其來的一陣呼喝,方寸間也不由得大大一震。

皇甫閣笑吟吟的道:「澄光方丈,你是武林中人的前輩高人,在這里韜光養晦,大家都是很景仰的。這位巴顏大喇嘛要在寶剎各處隨喜,你就讓他瞧瞧罷。大和尚行得端,踏得正,光風霽月,清涼寺中又沒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大家何必失了武林中的和氣?」不待澄光開口,高桂道:「那個老頭,你要倚多為勝么?有種跟老子單打獨斗,你若勝了本少爺,方丈便讓你們搜!若是敗在老子手底下,就乖乖地滾罷!」澄光驚奇地瞧著這少年,不知他何以敢這般大膽挑戰皇甫閣。他雖不認識皇甫閣這人,但習武之人多是能看得出一些的,雖然皇甫閣武功及不上自己,卻決不低。這來歷不明的少年即便從娘胎里開始練武,也不可能斗得過已過五十的皇甫閣,莫非……這個少年和他們是一路的?故意說出這些話來擠兌自己?一念及此,澄光合十道:「阿彌陀佛,小施主,此事與你無關,不必趕這趟渾水。」高桂走近澄光,嘻嘻一笑,在他耳畔說道:「方丈,你是怕我輸了么?我若是不胡攪蠻纏,讓他們驚了那個人,可不得了。」此語一出,饒是澄光定力極佳,也禁不住身子一抖,不敢置信地瞧了高桂一眼,雙掌合十,口中念道:「阿彌陀佛。」隨即退開一步。

高桂微微一笑,先瞧了瞧大雙兒,走到她面前,低聲問道:「剛才那個老蛤蟆怎么啦?」大雙兒狠狠地瞪了心溪一眼,道:「老蛤蟆不老實,眼睛也不知瞧人家哪里!」高桂心道,原來是這心溪看出她們端倪,這才多瞧了兩眼,估計也是從大雙兒胸脯上瞧出來的。

走出兩步,向心溪道:「小乖乖,我說老和尚,你年紀也不小了,這么年輕的小妹妹,你也想要么?你盯著我老婆看,不害臊么?」心溪惱羞成怒,道:「誰看了?我是出家人,四大皆空!不過都是一具臭皮囊。」高桂笑道:「若都是臭皮囊,又何必強分男女,我想,佛門之中,眾生平等,其中一定包括了女子罷!」心溪口稱佛號,肅然道:「小施主大智大慧,眾生平等,何必強分男女。」清涼寺身後僧眾一齊雙掌合十,口稱佛號。

高桂心中得意,想不到信口胡說,也能震一震這些大和尚,望向心溪道:「看了便是看了,你心中有佛,真是看破紅塵的話,又何必否認?」又指了指巴顏和皇甫閣,道:「你是佛門中人,為何又沖著那些黃白之物來清涼寺為難澄光方丈?你心中貪念甚重,不配當和尚。」心溪額前冷汗涔涔,菩薩頂真容大喇嘛勝羅陀叫人送了五百兩銀子給自己,說是陪著巴顏在清涼寺找人,這事隱秘之極,連本寺也無人知曉,這少年從何得知?

高桂從懷中摸出一張一千兩銀票,在心溪面前晃了晃,登時將心溪眼睛晃花了,眼中閃出貪婪的光芒,高桂笑道:「帶著你們金頂寺的人離開,這一千兩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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