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跟蒙古葛爾丹過從甚密,猜想會有什么陰謀,便夜夜潛伏,果然,被他得知,這吳三桂極有可能從蒙古借兵入侵中原。《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

陳近南一說完,高桂不禁勃然大怒,罵道:「這老烏龜,當年引清兵入關,自己坐了奴才,害得咱們漢人百姓民不聊生,如今又想引蒙古人入關,他媽的老烏龜做奴才做上癮了么?」陳近南道:「他引蒙古人入關的話,本來於我們是大大有利的,當中原大亂之時,我們聯合國姓爺的大軍反攻回來,恢復大明江山指日可待,不過,若因此導致百姓於戰火之中流離失所,我又於心不忍,小寶,你說該當如何?」自從那日高桂對他說了一番大道理後,陳近南對他頗為看重,眼下遇到這等大事,第一個也是想到來找他商量。

高桂略一沉吟,道:「此事事關重大,我們須得弄個明白才行。《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他負手而立,在房中踱來踱去,不多時便道:「師父,徒兒覺得此事須著落在這個蒙古使者罕貼摩身上,咱們偷偷把他捉來,拷問一番,他還能不說?」說到這里,高桂忽然腦中靈光一閃,道:「我有主意了,咱們不妨扮作吳三桂老烏龜的隨從,我雖然比吳應熊這小烏龜年紀小了些,盡可以扮作是他,呸,要我扮成那只小烏龜,晦氣晦氣。」陳近南哈哈笑道:「能騙得他真話,小寶你就委屈一下吧!」高桂與群豪又商量了一番,陳近南與群豪換上吳三桂親兵服飾,悄悄出去。

過得不久,群豪將一人捉來,丟在高桂面前,玄貞道長躬身道:「啟稟小王爺,蒙古使者罕貼摩帶到!」高桂「嗯……」了一聲,擺手道:「你們都下去吧!」待群豪退去,高桂向那使者瞧去,只見那罕貼摩約莫五十歲年紀,頦下一部淡黃胡子,目光閃爍不定,顯然頗為狡獪。《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眼珠兒一轉,道:「你是蒙古的使者?」那罕貼摩半夜被捉了來,早已心中忿怒,開口便喝道:「是,你們為何半夜綁了我來,我明日便去告訴王爺。」高桂嘿嘿一笑,從身上拔出匕首,順手輕飄飄地在旁邊的一張桌上斬下,一塊木頭應手而落,道:「我聽說蒙古人的腦袋都是很堅硬的,不知道此話對是不對?」罕貼摩被他匕首的鋒利嚇了一跳,蒙古雖大,卻怎也沒有這等削鐵如泥的兵器,聲音不由自主地小了許多,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什么這么對待使者?」高桂笑道:「你來了雲南這么多日,難道不知道我是誰么?」罕貼摩見這安阜園建構宏麗,他自己是平西王府親隨帶來的,見高桂年紀輕輕,但身穿一品武官服色,黃馬褂,頭帶紅寶石頂子,雙眼雀翎,乃是朝中的顯貴大官,賜穿黃馬褂,更是特異的殊榮。這罕貼摩心思甚是靈活,尋思:「你小小年紀,做到這樣的大官,自是靠了祖上的福蔭。昆明城中,除了平西親王之外,誰能有這般聲勢?平西王屬下的親隨又對你如此恭謹,是了,定是如此。」當下恭恭敬敬的道:「小的有眼無珠,原來大人是平西王的小公子。」他見過平西親王吳應熊,眼見高桂的服色和吳應熊差不多,便猜到了這條路上去。高桂一愕,罵道:「他媽的,你說什么?」心中卻是暗叫好險,幸虧自己反問了他一句,若是直接說自己是平西親王吳應熊的話,豈不是立刻穿幫露餡!他自己猜老子是平西王的小公子,吳應熊的北北,那便正好了。

哈哈一笑,道:「你果然聰明,難怪葛爾丹王子派你來干這等大事。平西親王要我問你,你跟王爺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有什么虛言?」罕貼摩道:「大人明鑒,小的……小的怎敢瞞騙王爺?的的確確並無虛言。」高桂搖頭道:「王爺可不相信,他說你們蒙古人狡獪得很,說過的話,常常不算數,最愛賴帳。」罕貼摩臉上出現又驕傲又憤怒之色,說道:「我們是成吉斯汗的子孫,向來說一是一,二是二……」高桂笑道:「原來是成吉思汗的子孫,失敬失敬!」罕貼摩想不到這小小年紀的吳家小公子也知道成吉思汗,不禁甚是得意,口中謙遜了幾句,高桂忽然道:「父王派我來好好問你,到底你跟父王所說的那番話,是否當真誠心誠意,別無其他陰謀?」罕貼摩道:「怎會沒有誠意?我家王爺與平西王交情深厚,怎會有什么陰謀?」高桂道:「父王言道:一個人倘若說謊,第一次的跟第二次再說,總有一些兒不同。這件事情實在牽涉重大,一個不小心,大家全鬧得灰頭土臉,狼狽之至,因此要你從頭至尾再跟我說一遍,且看兩番言語之中,有什么不接榫的地方。罕貼摩老兄,我不是信不過你家王子,只是此事非同小可,咱們妥當些總是好的,得罪莫怪。」罕貼摩道:「那是應當的。這件事倘若泄漏了風聲,立時便有殺身之禍。平西王做事心細,在理之至。請小王子回稟王爺,咱們兩家結盟之後,一起出兵,四分天下。中原江山,由王爺獨得,其余三家決不眼紅,另生變卦。」高桂大吃一驚,心道:「四分天下!卻不知是哪四家?但如問他,顯得我一無所知,不免泄了底。」笑吟吟的道:「這件事父王跟你家王子商量過幾次。只是事成之後,這天下如何分法、談來談去總是說不攏。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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