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忙你的事去。《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高桂笑道:「好的。你們多交流交流,我去辦正經事。」高桂返回房中,叫了方怡和沐劍屏出來,囑咐了眾女一番,便出了客棧。二女換上男裝,十足的清秀小郎君,跟在俊秀的桂哥身後,頗有富家少爺們結伴出行的派頭,桂哥更是從陳圓圓那里摸來一把折扇,倜儻風騷的搖著,直接朝揚州知府的府邸走去。

自古以來,但凡做官的人,實則是天底下最膽小的人,官場其實就是個大染缸,多么純潔的人丟進這大染缸,也勢必變色。做官者,若是想當清官的話,必定有一大幫的貪官會來拉你下水,若你置之不理,就得罪了龐大和錯綜復雜的官員關系網,人人視你為異類,不用太久,這位置也就坐不安穩了。若你同流合污了,時時刻刻都要擔心哪一天事發,被皇帝摘了頂戴花翎,甚至砍了吃飯的家伙。任上若是發生天災人禍,那是決計不敢上報的,輕則是你沒有辦事能力,貶你的官,重則就是殺頭抄家,反之,做出一丁點成績,就誇張十倍上奏朝廷,以此邀功。《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天高皇帝遠,又沒有現代化的通訊工具,是以底下的官員做得如何,是否能及時上達天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當政者往往對貪官處置起來也很嚴格,在清朝的雍正王朝最是嚴厲。此刻的康熙當政雖然不久,但新人新氣象,很是重重的整治了一下朝綱,所以,高桂決定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去找揚州知府,總比傻乎乎的去劫獄強得多。

清朝,乾隆之前歷代的知府為正四品官,(乾隆十八年後才改成從四品。隨便一問,便來到府衙前,兩名衙役見到來了三個衣飾華美的少年公子,客客氣氣的迎前兩步,詢問來意。

方怡和沐劍屏乃是反賊的身份,頗有些像是通緝犯來到省長辦公廳的門口,緊張的說不出話來,當然,也用不著她們開口。《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帶她們倆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待會兒提人的時候讓她們辨認。

高桂大刺刺的道:「快叫你們的知府出來迎接本官。」他在京城整日價的和皇帝、親王、貝勒打交道,雖然年紀不大,但自有一種上位者的氣派,兩名衙役也不是瞎眼的蠢人,見他氣度非凡,哪敢怠慢?一人客氣的詢問他的來歷,高桂隨手亮出自己的御前侍衛統領的玉牌,懶洋洋的道:「認得了么?」那兩名普普通通的知府衙門的衙役,如何認得這個,又不敢仔細查驗,躊躇片刻,高桂不耐的道:「本官乃是御前侍衛統領,奉皇上旨意微服來揚州調查一樁要案,快去喊你們的知府來見我!」此言一出,倆衙役登時嚇了個激靈,一衙役飛奔而入前去報訊,另一衙役則小心翼翼的伺候著高桂三人入內,根本不敢攔阻。

高桂不去後堂,徑直往知府審理案件的大堂走去,這是不合乎規矩的,可是桂哥架子大得很,那衙役哪里敢多一句話。高桂走入大堂,等了片刻,就見一個平平身高的中年官員快步而來,朝服之上綉著四爪八蟒。高桂取出玉牌朝他一亮,這知府招子亮堂得很,立刻向高桂行了個大禮,滿臉的謙卑,道:「下官揚州知府吳之榮,參見大人。」高桂兩眼朝天,用鼻孔瞧他,哼哼著打著官腔:「嗯,免禮,吳知府,本官乃是御前侍衛統領,奉皇上旨意緝拿叛黨,有幾個人聽說是被吳知府拿下了,本官今趟是來提人的!」吳之榮一怔,提人須得有刑部的手續,御前侍衛怎么插了一腳?略一遲疑,滿臉堆起了笑,道:「大人,這……這個……」高桂板起臉來,重重的哼了一聲,道:「怎么?你有問題?」吳之榮苦著臉,像是死了老娘一般,道:「大人,不是下官不識抬舉,實在是……這不合規矩啊,若是被刑部知道我私自釋放重犯,下官的這顆腦袋就沒了。」高桂給了他一巴掌,怒道:「你敢違抗皇上的口諭!」高桂的力氣有多大!這一巴掌就把他給打得眼冒金星,滿嘴都是血沫子,昏天暗地的趴在了地上,也不知是嚇得,還是被高桂打得。

「大人恕罪!大人!請恕下官無禮。」吳之榮伏地不起,抱著高桂的腿就是不放。

高桂無奈的直翻白眼,這位知府大人可真是……真是離譜,一點官家體統都不要了,高桂將他扶起,臉上換了一副笑容,笑道:「吳知府,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快起來。」禮賢下士的給吳之榮撣去身上的灰塵,笑眯眯的道:「其實吳知府大可不必這樣,有我韋小寶在,刑部不敢多事,何況本官是奉了皇上的聖旨,誰敢為難你?你為皇上立下如此大功,不日便要升官發財,懂不?」吳之榮先是沒反應過來,隨後像是想起了什么,張口結舌,失聲道:「你……你……大人你是韋爵爺?」高桂奇道:「哦,連你都知道?」吳之榮笑得愈發的諂媚,連連點頭,腰彎得更低,道:「韋爵爺的威名,全揚州,哦不,全天下誰不知曉?韋爵爺若早說出自己的身份,下官還能說什么了?有韋爵爺護著下官,別說提調幾個犯人,韋爵爺就是把下官的七個姬妾都提了去,下官也不會吱聲啊!請,韋爵爺請隨下官來!」吳之榮態度一千八百度的轉變,令桂哥不禁感慨自己這個身份的power……第175章惡戰四大花魁方怡和沐劍屏忐忑的跟在高桂身後,見那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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