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惟咧嘴笑了，「一直都是。除了我，這個世界上沒人拿捏得住她。」

再也沒有比他們更般配的了，他的恨意能夠完美地發泄在蘇顏身上，而她的愛意也能悉數被唐惟吞沒。

就好像互相吞噬著對方。

唐惟有多迷人呢，光是看著唐惟的臉，就能看到心顫。

蘇顏掙脫，「我不需要依附誰。」

「可你心中有鬼。」

那一刻，耳邊躁動的是嘈雜的音樂，但唐惟的話卻清晰無比地刺入了蘇顏的耳朵，「要我說多少遍呢，蘇顏，只能是我，只能有我。如果是別的男人……」

他壓低了聲音，如同一個變態殺人犯，「我會發瘋的。」

蘇顏摸著他的臉，「有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我愛上的是你的臉，還是你。」

「愛我的臉和愛我有區別嗎？」

唐惟再一次將她拽入了懷中，「我想念那些互相傷害的日子了，蘇顏，我懷念那些痛苦，懷念你和我互相殘殺的過去，現在的你讓我重新找到了那些感覺——」

蘇顏當著他的面從他懷中站起來，遠處有男人走來，身姿筆挺。

唐惟眯起那雙漂亮的眼睛來，嘴角的笑意驟然變冷。

蘇顏轉身，對上了一張熟悉的臉。

她驚喜地說，「池冽，你怎么來了？」

唐惟當時就扭臉看向榊原黑澤——是不是你小子叫池冽過來，曲線救國？！

榊原黑澤不甘心地用眼神回瞪，甚至還帶著些許看熱鬧的得意——我這叫圍魏救趙，池冽一來，你忙著解決蘇顏了，洛悠悠就不能躲在蘇顏背後了！怎么樣，老子聰明吧！

唐惟差點咬碎一口牙齒，榊原黑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