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瑤根本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她本能就是朝著自己的媽媽看了一眼，豈料柳素芸也是一臉大事不好的樣子，這讓徐瑤感覺眼前猝然一黑。

對於蘇顏的反問，徐瑤只能伸手捂住自己的臉，隨後用柔弱的聲音道，「難道……不行嗎？蘇顏，這幾巴掌，都是你給我的。」

那樣無助的聲音，仿佛帶這么著多人上門來仗勢欺人的是蘇顏。

不過，蘇顏也的確挺想要徹徹底底仗勢欺人一回。

於是她點頭道，「是啊，是我給你的，是我打的，怎么了？」

怎么了？

她還有臉這樣堂而皇之地問出口？

徐瑤咬住牙齒，恨得眼底微紅，「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蘇顏——是我哪里惹你了嗎？」

「你是覺得我拿你沒辦法嗎？」蘇顏笑了一聲，「你問的也很好，我為什么要打你？我無緣無故打你干什么？不如你說說，在那之前，你都做了些什么？」

她……都做了些什么？

她不打一聲招呼和葉宵在蘇顏家大門口胡鬧，進了門還要對著蘇顏語言攻擊，洋洋灑灑地一大串話來指責蘇顏把唐惟搶走有多可恨，有多該死。

她敢不敢說？

徐瑤眼神開始變得閃躲，「我……我怎么了？我有點受刺激，記不清自己說了什么話了……」

那幾巴掌打下去還能把她打死不成？

蘇顏當著徐瑤的面冷笑，「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