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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本H合集 未知 3770 字 2020-08-17

</br>「先坐一會兒再說吧我對你還是很感興趣的」在她准備走時,侯島把她拉得坐了下來。

「大哥,到底做不做要做,就跟我走;要不做,我就去找別人」

「」侯島沒正面回答她的問題,掏出50塊錢遞給她,並把她拉在身邊坐了下來。

「在這里做嗎大哥」她帶著幾分疑惑輕聲地問他道。她已經是風月場的老手,知道有些客人有特殊的癖好,喜歡追求新鮮和刺激,因此見他給錢就認為他想在那里就地做。

「是,就在這里坐」

「啊」她稍微猶豫了片刻,但還是在他身邊坐下來了,雖然她不願意在大街邊做,但好不容易找到的客戶,不願意放棄,只好將就一點,留心一點。她坐在他身邊,靠在他身上,引導他的手在她身上撫摸,同時用手去撫摸他兩腿間的棒,很顯然她以為他要求在街邊樹林下打炮。

在她靠近時,他驀然發現她臉上有皺紋,手上還有繭,比他開始推測的要老得多;驀然發現她的手已經在他兩腿間撫摸,就推開了她那引導他去撫摸她身子的手,就推開了她那撫摸他兩腿間棒的手,說:「手放規矩點我讓你在這里坐,是想聽聽你的故事,沒其他的」

「怎么啦,大哥,不願意做了」她聽了他的話,像晴天霹靂一樣,非常驚訝地看著他,好像他是個怪物似的。

「做什么不是,我是讓你坐在這里,給我講講你的故事我想聽聽你的故事,想了解一下你」侯島見她誤解了他,就慌忙不迭地向她解釋說。

「哦,是坐,不是做」她像發現什么似的,恍然大悟地回答說,「你是在開玩笑吧」

「沒有。是坐在這里的坐,不是的做我想聽聽你的故事,想了解一下你你給我講一下吧,拿錢權當是我做了給你的」他見她此時才明白,就笑著對她說。

「有什么好講的我講了你也不信的大哥,別開玩笑,還是趕快干活吧」她對他有戒備,見他笑就以為是故意希望「媚她」,想通過延長的時間,她遇到許多顧客都是故意與她閑聊一些不沾邊際的事情,與她打情罵俏,他給錢不做是不可能的,因此她想趕快做完事走人,好去尋找下個顧客。因為幾乎所有的小姐都希望客戶付更多的錢,更快地干完活走人,以便有時間找下個客戶。

「我就是想聽你的故事。你就講一下吧反正活塞運動沒什么意思。嫌時間長,再加50,行不行」侯島不知道哪根神經出了問題,居然對她如此感興趣,還以加價的方式哀求她講她那些故事。但他不覺得做這事無聊,反而固執地認為她眼神里隱藏著很多無奈,隱藏著對未來的無限希望,與其它的風塵女子是不一樣的,而她的故事一定值100塊錢。

她略略猶豫了一會兒,考慮到在大街旁邊做這個,時間越久越危險,考慮到在大街旁邊給他講那些往事容易被他人聽到,就建議到她住的地方去。但他不想往那地方去,想坐在大街旁邊聽聽她的故事,因為他覺得這樣安全刺激些。

侯島看了看她,輕聲安慰她說:「沒什么不要有顧慮,我叫韋保,你說說你叫什么名字,遇到別人查問,就說我們是情侶這樣,就沒什么大麻煩的」他很清楚,現在社會不反對同居,對偷情也沒有相關法律去制裁,即使兩人被發現,只要相互之間說得出名字,就無法定義其行為為嫖娼的,不是嫖娼,法律就無法對其做出懲罰了。

她想了想,同意了,接過了他第二次給她的50塊錢,說她叫「張嬌峨」,然後走到他身邊來了。

正文第33章小姐也講誠信

為了不被過路人聽見她的秘密,侯島要求她坐在他大腿上,把嘴貼在他的耳根邊講述她的故事。

開始,她略略有些局促,畢竟從沒哪個顧客對她這樣「溫柔」過。但經過侯島的一番鼓勵,她慢慢地就放開了,輕聲細語地給他講起了她的故事。

到故事動人之處,他還在她屁股上拍了幾下,以示對她的贊賞。有了聽眾,有了人贊揚她講的故事,她就越講越開心,好像是坐在她心愛的男人懷里,而不是陌生男人懷里一樣;好像是在與她的知心朋友在談心,而不是在與陌生男人編故事一樣。

原來,「張嬌娥」今年43歲,外去做小生意的丈夫神秘失蹤,還有17歲的兒子在上高三。

她兒子從小好吃懶做,花錢如流水。以前她丈夫定期往家寄錢時,她家還勉強能支付開支,自從做生意的丈夫失蹤後,她家很快就入不敷出。

她以前在家專門照顧孩子和料理家務,長時間沒工作,也沒學歷和什么技能。家庭陷入了經濟困境後,兒子的開支卻越來越大。她兒子不僅不體諒她,反而經常打罵她,罵她沒本事。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她只好把照顧兒子的任務交給老人,出來打工掙錢供兒子讀書。

但是,由於年齡大,技能缺乏,她不僅掙錢很少,而且經常被老板克扣。無奈之下,她只好在晚上出來找找活兒干。

做這個行當,生意好的話,一個月能凈掙2000塊錢左右,但還是不夠兒子開支。她兒子還經常打電話找她要錢

聽完她的故事,侯島有些感動,也有些氣憤。為了讓孩子過得好一些,她不惜出賣,這件事令他有幾分感動;但她兒子不知道父母的死活,不體諒父母的困難,胡亂浪費父母的血汗錢,這令他氣憤。此外,她一味兒縱容兒子,一味兒滿足兒子,也讓他「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但是,這些都是侯島的想法,他並沒有直接說出來。

「張嬌娥」講完故事後,兩眼已經濕潤了。一般而言,小姐喜歡編一些凄慘的身世去感染嫖客,以便獲得更多的好處。但「張嬌娥」的神情卻告訴他,那些故事是事實,至少大部分是事實,否則她不會流那么多淚,以至落到了他身上,潤濕了一大片。

他情不自禁地在她肩上拍了拍,讓她從大腿上下來,然後示意她可以走了。她一愣,旋而笑了笑,拿好她的小包就走了。一筆戰戰兢兢的皮肉生意就這樣成交完畢了。

此時,侯島的酒也已經醒得差不多了。他驀然意識到他非常荒唐:在街邊抱著一個小姐聊天,還纏著要聽她訴苦,還跟著流幾滴莫名其妙的淚。酒這玩意啊,喝多了就容易讓人變得不可思議起來,讓人不知不覺地做出荒唐事來。在街邊抱著一個小姐傾聽其苦衷,自古以來,恐怕也唯獨他體驗過。他想到這些,不由得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過了兩三分鍾,「張嬌娥」又回來了。

他大吃一驚:怎么啦,又回來找我是不是想勒索我

正當他疑惑之際,「張嬌娥」說:「對了,我該找你50塊錢不能就這樣走了」

「什么找我50塊錢」他一下子被一團霧水搞混了頭腦,吃驚地看著她。他認為小姐出賣的目的就是為了掙錢,鈔票到了她們手里,你不開口要,或者不催促,她們是不會主動找回來的,何況他根本就記不起那回事呢

「張嬌娥」很平靜地走到他身邊說:「剛才多收了你50塊錢,忘記了退給你」

「沒有哇,我沒多給你錢」

「你忘記了我們開始講好的,做一次50,講故事50。我只講了故事,還沒做呢。你說是不是應該找你50」

「噢我不做了,那50也給你。」

「不行,我不能要。做活給錢,沒做就不要做人要厚道」「張嬌娥」一邊說,一邊拿出50塊錢遞給了他。

「那50塊錢給你,只當我做過的」侯島見她遞錢過來了,並不接錢,而是對她說,「在北京,誰也活得不容易你把那錢拿著吧」

「我不要你沒做,我就不能收你的錢退給你吧」說著,她又把50元錢退給了他。

在這個世界上,見錢如命的人不少,但像這樣不是自己應得的錢堅決不要的卻還是極其罕見。見她執意要退錢,侯島卻產生了一個怪怪的想法非要讓她拿走那50塊錢不可。

人啊,有時就是怪,別人占你一點點便宜時,不僅堅決不肯,反而還很不得占對方更多便宜;而有時對方與你謙讓起來,把便宜往你的懷里推時,你卻拼命讓對方占便宜。這大概就是「滴水之恩當以涌泉相報」或者「敬一尺,讓一丈」觀念影響的結果吧,這次在侯島身上居然也若隱若現地體現出來了。按照常理來說,做小姐的沒一個不是特別愛錢的。在嫖客面前,她們無不是想方設法多撈取一點錢,不說你多給了她們心安理得地收起來,不給錢時還會開口要呢他遇到的這個小姐,居然不貪圖那多給的50塊錢,居然還要堅決退給他,這讓他大吃一驚,也促使他非要將那50塊錢給她不可。

侯島見她堅決要找他50塊錢,想了一會兒,就說:「那這樣吧,你過來吧我做這樣,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拿走那50塊錢」

「張嬌娥」見他這樣說,又走到他身邊坐下來,伸開身子等著他去「做」。見這么大年紀的大姐或者說阿姨這樣固執又奇怪,他實在想不出說服她的辦法,也實在沒情趣去與她做。

他把手放在她身上上下摸了一會兒,然後說:「做完了你可以走了」

她看了看他,很吃驚地說:「還沒開始呢你怎么說已經做完了」

「點到為止吧」他只好解釋說,「我今晚喝了酒,沒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