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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本H合集 未知 3706 字 2020-08-17

</br>「你不要教訓我說實在的,我現在越來越感覺到庄德祥會報復我們」

「不可能吧,他暫時還沒發現我們之間的事,而且他要是報復我,我就跟池魚死網破」

「魚死網破他是一個老頭兒,放棄了功名利祿,就沒什么可牽掛的了我們年紀輕輕的就與他魚死網破,不是虧大了,你啊,還是別將事做過了分,回去找合適的時間,安慰安慰他甚至給他道歉」侯島立即反駁她的話說。

「什么,讓我安慰他,給他道歉,你簡直有毛病」

「算了我說服不了你不談這件事了我們喝酒喝酒」候島見無法說服她,就只好將話題岔開。

「喝酒,喝酒」

「干」

「干」

侯島陪著殷柔喝了幾杯酒後,脖子紅紅的,讓她越看越想笑。候島見她似笑非笑地看看他,好奇地問道:「怎么,我很可愛嗎,你這樣色眯眯地看著我,有什么企圖啊」

「可愛,傻得可愛」

「是嗎,我哪里傻得可愛,」

「越來越膽小」

「哈哈,我膽小,看我待會兒怎樣弄你」他立即是著說,隨後雙眼也流露出色眯眯的神態。酒色相連嘛,喝了酒再打情罵俏,怎么不容易讓人想到那個呢,

「好啊,我等著你,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好,那就走吧」

「干嘛」

「開房啊」

「開房,誰怕誰啊」

正文第124章我就是喜歡被強jian,那又怎樣

走進房間,殷柔便倒在床上睡著,擺了個大字形。侯島覺得她這造型非常好笑,猛然間想起了一個猜字游戲。

幾個娘們兒在河邊洗衣服時,一個無賴男子上前對那幾個娘們兒糾纏她們,並對她們說:「我與你們打個賭,只要你們贏了,你們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你們輸了,那么」

「那么怎么樣」幾個娘們兒不約而同地問道。

「讓我隨便摸」

「你小子想得美」

「怎么不敢了吧你們這些娘們兒就是膽小,連個賭都不敢打」無賴男子立即十分得意地笑著說。

「打什么賭老娘不信就輸給你如果老娘贏了,你怎么辦」一個好勝的娘們兒立即站出來對他說。從她那副自信的樣子看,她是百分之百輸不了的。

「不難,就是猜字。我輸了聽你們處置,你們輸了就讓我摸一會兒」無賴男子見娘們兒上當了,就立即yin褻地笑著說。

「猜字怎么猜啊」

「就是我擺出一個造型,你們猜是什么字。你們猜出來了就算贏,猜不出就算輸」無賴男子繼續笑著說。就在他笑著說時,他的兩只眼睛已經溜到了娘們兒胸前鼓鼓的上,好像他馬上就能擁有撫摸的權利似的。

有個娘們兒讀過幾年書,認識幾個字,認為就憑一個人擺造型,擺不出什么難字,便挺起胸部說:「猜就猜姐妹們,猜他要是說話不算數,我們就將他抬起來丟到河里去喂魚」

「好,將他抬起來丟到河里去喂魚」

「呵呵,大嫂,要是你們輸了呢」無賴男子盯看著那個女的的臉說。

那個女的對自己信心十足,臉紅了一下,隨口便說:「隨你摸」

「好,不准反悔了啊」無賴男子說罷就躺在地上,手腳都同時伸開。

「猜啊我這擺的造型是什么字猜啊」無賴男子躺在地上笑著問那幾個娘們兒。

「猜就猜,有什么了不起」幾個婦女朝他看了一眼,立即哈哈大笑說,「不就是一個大字嗎我以為有多難呢呵呵學狗叫,學狗叫」

無賴男子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來,笑著說:「嫂子們別跑啊,我贏了,讓我摸摸你的屁屁」

「無賴,流氓,你怎么贏了你輸了,還不學狗叫」幾個娘們兒吵起來說。

「大嫂,我真的贏了你們猜是大字,但那不是大字,而是太字」無賴男子笑著對她們說,同時他下意識地將目光看向了他自己的褲襠。

有個娘們兒一時沒理解他的話,不得其解地問道:「明明是個大字,你怎么說是個是字呢」

「大嫂,你怎么就忘了我兩腿之間還有一點呢」

娘們兒聽出了他的話是占他們便宜的,就一哄而上,將那個無賴男子推到了河里,然後不停地向他潑水。

侯島想起了那個有趣的故事,就在她身邊大字形躺下,然後對她說:「我們來做個游戲」

「什么游戲」

「猜字」

「怎么個猜法」

「就是猜一猜我們兩人現在擺的造型是兩個什么字猜對了,我聽你的,猜不對,你聽我的」侯島見她似乎很感興趣,就笑著對她說。

「好啊,一言為定,不許反悔」

「一言為定,不許反悔」[08小說網樂園08。co]

殷柔偏頭看了看,笑著對他說:「我是大字形躺著的,你也是。我們兩人的造型不就是大大兩個字么這么簡單的猜字游戲,你當我是白痴了呵呵」

「呵呵,你不是白痴,但你也會犯白痴那種水平的錯誤我們倆的造型是太大」

「好啊,你小子欺負我」她一翻身壓到他身上,騎在他身上捶打著。

「我哪里欺負你啊明明是你欺負我,暗中罵我是太監我兩腿間明明有一點,你卻偏偏說沒有」侯島迅速將手放在她腋窩里擾癢,然後笑著對她說。

殷柔怕癢,很快將手並攏在身子上,故意裝作生氣地說:「討厭要我玩這樣惡心的游戲」

「什么啊這是小孩都會猜的你卻偏偏忽略了中間的一點。我中間的一點還在,還在,不信給你摸模」侯島一邊笑著一邊將她的手拉到他褲襠里去摸了摸「那一點」。

「嗯,還真的忘記了你這一點硬的」她摸了摸,就迅速笑著說,「不對,這不是一點,是一撤」

「是一撤也是你的功勞,本來是一點,經你一挑逗,就變成了一撇」侯島見她說得那樣幽默,也跟著幽默地說,「呵呵,你輸了吧,該聽我的了,待會兒,我用一撤將我和你兩人聯系起來」

「討厭」殷柔臉紅了,悄悄地將頭貼在他的胸部。

「討厭」侯島模仿女人的聲音重復了她的話。

殷柔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一下子趴到他身上,不停地在他身上搔癢。他扭動了幾下後,就將她緊緊抱在懷里,隔著薄薄的衣服緊緊地挨著,將鼻子嗅到她的脖子下面,聞著她身上的香味以及混雜在其中的體味,雖然這種體味並不像少女身上的體味兒那樣純,那樣香,但他依舊很喜歡。愛一個人沒道理,喜歡她體味兒也是如此。

他曾經看過一本書,書上說每個人的體味都是獨特的,不像香水那樣同質化嚴重,尤其是在起chu女童男時期,人身上的體味是獨一無二的。許多男人迷戀chu女,或者說chu女情結濃厚,說是對chu女的愛,那是值得商榷的,因為愛也不一定要迷戀非chu女不可,但如果說他迷戀chu女身上獨特的體味,或者說是芳香,那才是不可更改的事實,因為只有chu女身生的體味兒才是最純的、最香的,那些天天做新娘夜夜進洞房的女人身上的體味兒,無論用什么香水掩蓋,都是混合氣味,甚至是難聞的混合氣味

雖然殷柔的體味不止與一個男人混合過,但侯島愛屋及烏,聞起她的體味兒來也不覺得惡心,後來就逐漸喜歡上了她的體味兒。

愛你的美,愛你的體味,愛陪你一起睡相愛的人,誰都避免不了要產生這種感覺的,侯島與殷柔也都逃脫不了此規律。

「去洗澡吧不接近不知道,一接近嚇得一跳,你身上都有一股汗臭味兒了雖然我喜歡這種味道,但不能讓它熏死我鼻子里不喜歡的細胞」殷柔轉身親了親他,笑著對他說。

「呵呵,是嗎有汗臭味兒才正常」侯島笑著對她說,「因為男人是臭男人,女人是騷女人,如果男人變成了騷男人,女人變成了臭女人,他們就要受到社會的譴責了」

「謬論」

「不是謬論,是私下正確的理論在生活中,很多理論被證明是謬論,但卻被部分事實證明是正確的理論」候島見她反駁他,就嬉皮笑臉地說。

「你中邪了給我舉個例子看看」

「讓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