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一章 折信出戰陷陣威名(1 / 2)

黃敘驚訝的看向甘寧,這種話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說的出來的,方志文聞言也贊賞的點了點頭:

「好吧,看在你們兄弟情義的份上,我就給一個機會給你們,不過,這個事情必須自願,畢竟是上陣拼殺以命相搏,那些願意去瀛西的,你也不能留難,並且要將剛才這番話當眾說開,你那班兄弟都願意了才行!」

「多謝大人!」甘寧大喜道謝,不過隨即又有些忐忑的問道:「不知道大人覺得應該如何才算是贖清了罪過呢?」

「簡單皐。揖杏芯huji,只要你們平均的軍功達到了五百點,就算是完成了!」

「可」

「不要將我的部隊與黃祖那種人想提並論,我軍中的軍功乃是用任務形式分記的,有天神作證,難道還能作假不成,若是你發現有假,可找督察院,或者直接來找我!」

甘寧掃視了在場的人一眼,點了點頭道:「好,草民相信大人的話,一言為定。」

方志文翹了翹嘴角道:「明日你帶你的兄弟一起來,我們乘船去岳陽!」

方志文開始巡視江東的時候,南部的叛軍磕磕絆絆的也終於到了宛陵城下,如今在宛陵城里駐守的正是年輕的折信,這個草原上長大的孩子,卻拋棄了騎射痴迷於重步兵。作為高順的的得意弟子,折信堅持將他的部隊稱為陷陣第二營。

其實認真的追究起來,陷陣第二營與高順的陷陣營還是有區別的。主要的區別在與折信的屬性中有個『騎兵精通』的屬性,這讓他的部隊機動性和耐力都比高順的更強一些,因此,高順更看好這個弟子,覺得他有可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今天,將是折信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此獨立大戰,整個宛陵戰場上。只有折信一支部隊,折信就是最高指揮官,包括城防部分。也統歸折信指揮。

看著城外亂糟糟的敵軍,折信實在是沒有辦法讓自己興奮起來,這種敵人作為自己的首次獨立戰斗的對象,顯得有些兒戲和荒唐。

叛軍從汲縣走到宛陵。不到兩百里硬是走了七八天。然後在城外扎的營地跟難民營差不多,折信使勁的忍住才沒有當天夜里就將敵軍的大營襲破,折信也是科班出身,知道戰略目的才是戰爭的本質,不能為了戰爭而戰爭。

要將對面的叛軍打敗很容易,但是要徹底的將叛軍的人心擊敗就不那么容易了,所以折信決定要堂堂正正的打一仗,讓叛軍知道他們自己距離軍隊還有多遠。將他們的僥幸之心徹徹底底的給打消,讓他們以後見到幽州軍就腿軟。這才是最好的做法。

錢紹等人扎好了營地,當然了,作為一個對軍事只有紙上談兵經驗的人來說,他們自我感覺還是不錯的,休息了一天,大家消除了一路上的疲勞,見到城中的幽州軍謹守不出,似乎有些怯戰的意思,錢紹決定全軍出擊,大舉攻城。

按照規矩,應該要先去城下搦戰才是,於是叛軍第二天一早就開始准備,現實吃了早飯,然後開始戰前的軍事會議,直到日上三竿了,叛軍才磨磨蹭蹭的從軍營里出來,一隊隊還算整齊的隊伍開始向著城牆方向出發,然後在四里外列陣,排下了一個復合步兵陣,兩側還有數千騎兵,看上去倒也像是那么一回事。

錢紹等人頂著烈日,回頭看著浩浩盪盪的大軍,胸中充滿了豪情壯志,仿佛有種能橫掃天下的錯覺,可是沒等錢紹自我陶醉,只聽得對面宛陵城上號角聲聲,宛陵城門大開,一隊隊的士兵開始出城列陣。

看到陷陣第二營那重裝步兵雄壯威武、肅然有序的樣子,錢紹才知道自己自我感覺的那些東西似乎有些不大對勁。

一隊隊的重步兵以曲為單位,列成一個個的小陣,然後再合並成一個大陣,在一聲聲的號令中和旗幟的指揮下,森然的向著敵軍推進,直到千步左右的距離停下,然後是異人的部隊,開始在兩側列陣作為中軍重步兵的護持,最後在外圍警戒的騎兵分別回到軍陣的兩側,靜靜的站立。

整個戰場上忽然安靜了下來,這一個過程前前後後不到半刻,看上去行雲流水仿佛一個機械一樣的精准有序,整個過程中毫無嘈雜聲,只能聽到清晰的喝令和隆隆的腳步聲。

等到陣成,將士們齊齊的一聲怒吼:「喝!」

這一聲怒吼如同雷鳴一般,嚇得對面的叛軍不少人腿腳發軟臉色清白,不少人甚至連手里的兵器都嚇得失手掉下。

折信鄙視的哼了一聲,催馬上前,一直到了對方兩百步之內,手中長槍一指,大聲喝道:「我是幽州陷陣第二營主將折信,奉命討伐汝等逆賊,可有人敢上前一戰!」

錢紹看著對方年紀不大,想必也不會太厲害,回頭看了看自己的陣中將領:「誰願上前一戰!」

「末將願往!」

一名錢家子弟挺槍催馬,潑剌剌的沖了上去,一身甲胄的錢紹滿意的扶了扶胡須,心道還是自己的人靠得住。

「錢鍾來領教高招!」

「報過名就去死吧!」

折信咧嘴一笑,啪地放下面擋,雙腳一磕,坐下的白馬興奮的躥了出去,兩員戰將越來越近,只見那錢鍾鐵槍縮回,槍尖漸漸的閃出一抹強烈的藍色光芒,然後挾著風雷之聲猛地向著折信刺去,大有一招斃敵的架勢。

錢紹看得欣喜莫名,忍不住叫了一聲好!

折信一撇嘴。手中長槍一點,准確的點在對手的槍尖側面,將對手的大招引偏。然後槍式一滑,順著對方的槍桿就刺了過去,槍尖上忽地白芒閃爍,直到這個時候,折信才用出了技能。

「撲哧!」

在錢鍾驚恐的注視中,折信的槍尖輕松的刺破了錢鍾的護心鏡,直沒入他的胸口。折信手腕一擰一頓再一縮,用了個『挑』的力量,長槍向外發力一推。輕巧的將對手挑落馬下。

雙馬錯身而過,勝負卻已經在第一招就分了出來,折信不滿的搖了搖頭,著對手也太弱了。估計連四階都不到。這些勒住了戰馬,回頭一甩長槍,槍尖指向敵陣,連看都不看地上已經沒氣的對手一眼:

「誰來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