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九章 張頜南進鐵軍東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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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初,這是一個機會,一個大好的機會,絕對不容錯過!」

許攸的話說得有些急,這兩年袁紹的發展可以說是相當的困難,許多的問題逐漸的暴露出來,讓許攸意識到袁紹的根子上似乎出了問題,不過根子上到底出了什么問題,許攸卻弄不清楚,在許攸看來,解決現在內部問題的方法,恰恰在外部,只要能成功的將敵人擊敗,那么隨著袁紹威望的上升,實力的提高,內部的問題自然就消散於無形了。

因此,當許攸發現文丑挫敗了韓遂的突襲,給袁紹創造了一個大好的進攻契機時,難免就有些小激動了。

袁紹笑著點了點頭,這一點他也看出來了,韓遂在元城虛晃一槍,然後集中兵力突襲文丑,想不到文丑居然在惡劣的情況下重創了對手,而且還在東阿城下扎住了跟腳,將原本企圖利用機動性來回穿插的韓遂給黏在東阿,這絕對是個機會。

「呵呵,子遠說得沒錯,只是如何利用好這個機會,取得最大的利益才是關鍵!」

「本初所言無差,所謂的最大利益,對於我軍來說,就是徹底的擊敗韓遂,奪回被韓遂竊據的土地,將戰線完全推到黃河以南去!」

袁紹一拍大腿:「沒錯,就是如此!那么。各位,我們該如何利用眼下的大好機會,實現這個設想?」

「主公。屬下以為,應該趁著韓遂被黏在東阿,在河北發動全面的反擊,以雷霆之勢猛攻頓丘、陽平和盪陰,將韓遂的部隊圍殲在河北,狠狠的斬下韓遂的一條臂膀,然後再謀求渡河攻擊。失去了戰役縱深,韓遂必敗無疑!」

審配的意見相當的激進,也相當的能蠱惑人心。連袁紹聽得都心動不已。

「不過,若是我軍全面進攻,那么元城、安陽、聊城方向就會相當的空虛,會不會被敵軍趁虛而入!」

郭圖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這番顧慮像是一盆冰水。潑到了大家有些發熱的腦袋上,跟可能取得的勝利相比,可能遭受的損失也是實打實的,而且,勝利之後的好處未必能直接落進自己的口袋,可一旦遭受到的損失,那就是從自己的身上割肉放血啊!

審配掃了大家一眼,眼角中流露出一絲鄙視的神色。許攸心下喟嘆,財富成了一種包袱的時候。確實能困住人的手腳,遮擋住人的視線,讓人看不到更遠處的問題和危險,只知道緊抱著眼前的利益,所謂鼠目寸光指的就是這些人啊!

「皮之不存毛將焉附?韓遂就算是再無賴,在河北沒有了根基的情況下,又能折騰到幾時呢?這就是忍一時之痛的事情,只要我們徹底的將韓遂打垮,黃河的防線重新回到我軍的控制中,那么河北就能徹底的安穩下來。為了得到這個一勞永逸的結果,適當的付出我認為是應該可以承受的!」

郭圖抽了抽嘴角,看了看逄紀,逄紀沒有想要說話的意思,他知道,這時候再出聲,就有些不顧大局的意思了,郭圖和逄紀不出聲,其他的人也都不敢輕易反對了。

袁紹想了想,審配所言無疑是很有道理的,但是看看大家有些擔憂的神色,袁紹沉吟了一下道:「韓遂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但是我們卻不能跟他一樣打爛仗,如果可以,還是盡量的減少不必要的損失,盡可能找出一種既能實現目的,又不用遭受都太大損失的辦法,各位的聰明才智,可不就是用在此時的么。」

「主公所言甚是,屬下以為,我們可以采用重點進攻的辦法,嘗試將敵軍的主力吸引到某個地方,然後加以圍攻,這么一來就不會出現對攻的損失了!而且,也能充分的限制敵軍的機動性,事實上,文丑將軍在東阿的做法,不正是這種打法的具體體現么?」

逄紀終於表態了,經過這些年來的磨練,逄紀也變得越發沉穩了,雖然顯得低調了許多,但是也有了言出必中,言必有物的境界,所以說,一個好對手就像是磨刀石一樣,能夠將你磨礪得更加的鋒利,許攸就是逄紀的磨刀石。

袁紹撫著胡須點了點頭,這個主意比較符合自己的心意,不過袁紹還不忙著下決定:「子遠,你以為如何?」

「這個可行!以一個攻之必救的地方來限制對方的主力機動性,這當然是相當聰明的打法,不過這種打法對敵軍有生力量的殺傷就相當有限了,甚至敵軍見勢不妙,可以從容南渡,畢竟我們現在對黃河是毫無控制力可言的。」

「說到這個,主公,能否跟方志文聯系一下,讓他命趙浮隔斷黃河南北,如此一來,韓遂在河北的部隊很可能不戰自潰,對我軍來說非常有利。」

「不用指望,方志文肯定是不答應的,而且就算答應了,也不會認真的執行,黃河這么長,趙浮的那點水軍也不可能完全封鎖的住。」

袁紹想了想,許攸的話沒錯,方志文若是想要挺自己,早就封鎖了黃河,讓韓遂自動自覺的退會黃河以南去了,可是方志文並沒有這么做,其目的是什么,不問可知。

「子遠說得甚是,方志文這人居心叵測,絕對不會看著我們輕松的擊敗韓遂,對於方志文來說,削弱我軍的實力是他一直以來都不曾放棄的主張,指望他還是罷了吧!他不在背後捅刀子本官就燒高香了。」

「呵呵,事實上他一直在捅,與在常山、中山、河間、濟南、樂陵等郡,一直都有百姓逃亡的情況,若不是我方嚴厲的懲罰逃亡行為,這些臨近的郡縣可能都十室九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