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不好,之前可能還被傻逼欺負,俞涼幾乎是一瞬間就慌了。

他無措起來,幾乎炸毛:「為什么不送他去醫院,這就是劇組的安全措施,這讓我以後怎么相信劇組?!」導演一臉懵逼,幾乎被他的思路帶偏:「不是,劇組安全措施很好,不是……這不是安全措施的問題。」俞涼冷臉噴他:「不為演員的安危負責,不是安全措施的問題是什么?出事了怎么辦?」當然不會出事,人家不舒服,還不是因為你家那個不著調的小舅舅?

但這句話,不太好直白當人外甥面說出來,導演摸摸下巴,感到無奈,不知道究竟哪里得罪了小魔頭。

時敘那邊遠遠聽到爭執動靜。

因為是和自己有關,他被懵逼的導演叫過去評理,聽完,看面前薄唇微抿,好像即將氣炸的小獅子,忽的笑一下。

「沒事的。」盡管不確定對方記不記得自己,時敘還是下意識安撫道,「別擔心,劇組的的安全措施很好。」想了想,眨眨眼,又解釋道:「只是遇到剛剛那種情況,才會比較不舒服。」但並不是需要去醫院那種。

俞涼怔一下,想起來傻逼手下人刻薄的嘴臉,明白過來時敘的意思。

他松口氣的同時,被刻意壓制的戾氣又不斷浮現出來,神色轉冷:「既然不舒服,就拍完了快走。」俞涼的態度不明,似關心又似厭倦。

人多眼雜,時敘不確定他記不記得自己,不好胡亂與他攀談,導演更是不明所以,但有心照顧時敘,想讓他趕快拍完好收工。

拍攝在眾人心思各異中開始。

好在有俞少親自坐鎮,其他人並不敢輕舉妄動,一直到時敘拍完,氣氛都相安無事,和樂融融。

時敘來告別的時候,導演正滿意的對著鏡頭看。

時敘並不是專業的演員,鏡頭感的學習幾乎全部來源於徐生教導,經紀人有真才實學,教導出來的學生更是令人驚艷。

導演美滋滋看屏幕上的顧斐本斐,笑容更加真實。

他評價道:「不說其他的,只說和角色的契合感,這么多年我也沒見過幾個能和時敘比較的,這劇出去,時敘就不愁角色了。」他笑著道,想起來大侄子的叮囑,又不忘提醒:「不過也不要接太多同類型的,對戲路有局限性,對發展不好。」時敘溫聲道謝:「好,謝謝導演,有空請您吃飯。」任導沒推辭,笑眯眯的說好,最好帶著winter一起。

他知道時敘能做到。

俞涼在一旁,聽到兩人熟悉親近的對話,又氣又羨慕,坐在一旁冷冷的哼,超大聲。

時敘注意到,溫和的朝著他看過去,有點期待,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來什么,被他冷冷的看一眼,轉頭大步走了。

時敘頓住,忽然又不確定起來。

拍完定妝照,可以先回家休息,過幾天才會正式進組。

臨近比賽,穆江流被俱樂部的事絆住,岑小謝抱著他的大腿痛哭流涕,他一步也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