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第七區域,碎虛之戰!(1 / 2)

合體雙修 我是墨水 1977 字 2020-06-13

(感謝aa112562、蘭色妖姬的打賞,588,閃亮閃亮,希望編輯看在打賞份上,過了2點,能有推薦!)

「5154點貢獻了...咳咳咳...」

一處隱蔽的血岩洞內,寧凡衣袍破碎,胸口血肉模糊,傷勢極為不輕。

在他身前的地上,放著11顆念珠,他共斬殺25頭鬼物,融靈期鬼物,念珠的形成率果然高於辟脈鬼物。

11顆念珠,若是寧凡徹底煉化,他有信心,一舉將融靈巔峰強度的神念,提升到金丹初期強度。

然而,暫時是無法煉化的。斬殺融靈巔峰的鬼物時,那鬼物拼死自爆,讓寧凡受了不輕的傷。

第二區域,果然凶險之極,融靈鬼物初具靈智,發起凶性,恐怕金丹初期修士都要暫避鋒芒了。

他取出傷葯,花費整整半天,才將傷勢恢復了七七八八,而後服下念珠。

融靈鬼物的念珠,帶著一絲血紅。那血紅,乃是鬼物暴戾的怨念情緒,想要吞噬,必須抹消。

為此,寧凡不得不取出碎丹鼎,一一祛除念珠的雜質。並且為了服食融靈級念珠,還得煉化一種『養魂丹』,輔助食用。

養魂丹,僅僅是二轉丹葯,不難煉制,所需靈葯,寧凡的儲物袋中也滿滿都有。唯一需要擔心的,是寧凡一旦煉丹,便會露出破綻,萬一鬼物偷襲,將極其凶險。

他已不下靈級陣法,但靈級陣法,恐怕擋不住融靈巔峰鬼物的攻擊。

眼下有兩個選擇,能解決麻煩。第一種選擇,以數萬仙玉,布下個『丹』級陣法,便能自保無憂。

但這個想法,剛剛升起,就被寧凡壓下。二轉丹葯『養魂丹』,一顆也不過50仙玉...寧凡僅需要11顆養魂丹,為了煉制500仙玉的丹葯,布下幾萬仙玉的防護陣,有些浪費了。

再有錢,也不是這么糟蹋的。

還有一個方法...自己鼎爐環中,尚有兩個金丹女修——冰靈月靈姐妹。

這兩女,寧凡暫時不准備采補,紫陰老魔准備用這兩個鼎爐突破元嬰期,而寧凡,未嘗不可用她二人,突破金丹期。

在采補二女之前,給二女種下念禁,姑且讓二人當當打手吧。二女戰力不高,但對付融靈鬼物,還是綽綽有余的。

一經決定,寧凡不再猶豫,一拂袖,自鼎爐環中,放出冰靈與月靈二女。

一個一襲藍衫,一個一襲月白裙,皆面若桃夭,泛著潮紅,被采陰指力折磨的浴火焚身。**輕輕廝磨,隱隱約約,傳出二女難耐而惹火的嬌吟聲。

《陰陽變》法術,采陰指,對女修的殺傷力,當真恐怖。而一旦寧凡突破金丹期,還有會更加逆天的法術,專門克制女修。

在此姑且不提。寧凡一放出二女,再次拂袖,散出一絲清涼的冰風,讓二女稍稍清醒理智。

二女勉強睜開眼眸,一見寧凡就在眼前,一身浴火,似乎終於找到一個宣泄點。

姐姐冰靈,性子還算堅忍,硬是貝齒緊咬,忍住身體的**,不肯對寧凡投懷送抱。她此刻**迷離,卻仍記得,寧凡是敵人。只是雖不給寧凡投懷送抱,自己的身子,卻仍是難受,強忍羞辱,當著寧凡,玉手卻伸到衣衫里面輕輕揉動。

而妹妹月靈,則沒有姐姐那么好的耐心。或許可以說,二女之所以被擒拿的真么快,都出在月靈大意輕率之下。

此刻的月靈,被**迷失,眼如滴水,望著寧凡,香舌舔弄,如小貓一般,爬到寧凡身前,如水蛇一般,纏在寧凡身上。以胸前柔軟,在寧凡身上摩挲。

「好難受...幫我...」

月靈迷了心智,寧凡可沒迷住心智,他微一皺眉,輕輕一指,點在月靈額頭上,一股清涼之力穿入其天靈,讓其迷亂稍稍減退。

而略微恢復理智的月靈,見自己竟不知羞恥的縮在寧凡懷中,一副渴望求歡的風.騷姿態,登時對寧凡恨得銀牙緊咬。

「你敢...你敢辱我!你不怕紫陰老祖報復你嗎!」

「哼,紫陰老魔的15個融靈妾侍,已被我盡數破身采補...你說,我怕不怕他。」

寧凡的一句冷笑,如一盆冰水,澆在冰靈與月靈頭上。

什么!眼前這少年,竟然真的敢動紫陰老魔的女人,他不想活了!那可是極陰門的老祖啊,千年前縱橫越國的狠辣魔頭!

縮在寧凡懷中,原本還有些氣勢囂張的月靈,一霎氣勢弱了,神情怕了,嬌軀也顫抖了。

此人,既然采補了15具融靈女修,自然不可能放過自己與姐姐的。此人,膽大包天!

「你...你放開我...」月靈帶著哭腔,她怕了,難道這一次寧凡放她出來,是為了采補她的。

不要,不要!若是失了貞守,紫陰老魔日後絕不會放過她!

「求求你,不要動我妹妹...要采補,就采補我...」冰靈的眼中,再無一絲恨意,只有畏懼,她不怕自己受傷,只怕妹妹被辱。

二人倒是姐妹情深,這讓寧凡眉頭一皺,心頭一絲冷硬的角落,有一絲柔和了。

他自己,不也是為了弟弟,沉淪魔道么,這二女淪為鼎爐,恐怕也有不得已的過去。

但寧凡自不可能憑此,就放過二女。他冷色一緩,隨意推開懷中月靈,淡淡道。

「我沒打算此刻采補你們,是你妹妹自己投入我懷中的。」

「你,胡說!我才不會自己投懷...投懷送抱...」月靈有些嬌蠻,本能想要頂嘴,但一想自己與姐姐,仍在寧凡魔掌之中,聲音也漸漸低了。

冰靈月靈,僅僅是恢復一絲理智,身體仍被采陰指困擾著,無法調動法力,在寧凡面前,猶如兩個待宰的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