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回報寧凡兩次,也是應該。只要不是以身相許,多回報一次也無妨。
「你想要我怎么回報?我身上五轉上品丹葯也有幾種的,就算你想要我俞家的**,我也可偷偷送給你…」
「五轉上品丹葯,我不缺,至於你俞家**,你覺得我看得上么?」寧凡眼皮一挑,目光落在俞蟲兒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抬指一指她的**。
「我要這個!」
「周、周明,你不要太過分了!你流氓,你無恥!」
俞蟲兒捂著**,一陣惡寒,如果寧凡要她的身子,她死也不給。
寧凡笑意更濃,沒有多言,步步逼近,將俞蟲兒一直逼到牆角。
俞蟲兒表情無措起來,慌張道,「你、你想干嘛?」
「來拿救你的報酬。」
言罷,寧凡指尖探向俞蟲兒粉頸,嚇得俞蟲兒閉上雙眼,卻心知反抗不過寧凡。
她只覺脖頸衣扣一解,斗篷滑落,意識到寧凡竟是在脫她衣物。
羞惱之中,真恨不得一劍切了寧凡,偏偏又知自己無論如何不是寧凡對手。
慌張之中,又有些不明所以的期待,似乎有些心思連她自己也捉摸不透。
卻不料,寧凡解下其斗篷後,竟再無下一步動作,只是饒有興味看著她,好似在端詳一個受驚的小鹿。
「你在害怕什么?」寧凡故意問道。
「當然是怕你把我…」眼見寧凡沒有下一步動作,俞蟲兒鼓起勇氣睜開眼睛,俏臉一怔。
卻見寧凡解下她斗篷靈裝之後,竟略略後退,似乎並無進一步侵犯她的意思。
「你干嘛把我斗篷脫掉…」她有些猜測,卻不確定地問道。
「我說了,這個斗篷就是回報,神玄靈裝么,這可是碎虛老怪才配使用的東西,你師父給你的?」
「什么!你說得回報是這個斗篷,不是要我?」俞蟲兒微微松了口氣,但旋即俏臉為難起來。
比起失去清白,失去一個斗篷自然是小事。
但這斗篷怎么說也是神玄靈裝,是她四大碎虛的師父所賜,她可不敢隨便送人。
若師父問起,她沒辦法交待的。
化神修士大多用地玄,煉虛才用天玄,碎虛方用神玄。
此斗篷,價值有些不菲。
「你不願將它給我?還是你覺得,你的命不如一個斗篷值錢?」寧凡估計激道。
「我的命當然比欺天斗篷值錢!哼,給你就給你,不過這樣的話,我們就兩不相欠了。」
「好!」
寧凡爽快答應道,這個斗篷,他很喜歡。
此欺天斗篷,效果是隱匿身形,若煉化此靈裝,縱然是碎虛老怪的神念探查也可屏蔽一二。
俞蟲兒的修為,無法煉化這靈裝,僅僅是披在身上,便足以讓她在第二層中逃亡數曰,足可見此靈裝的厲害。
救俞蟲兒一命,雖損失一具傀儡,重傷數具,但收獲了不少龍血,更換得一滴金血,一件神玄靈裝,寧凡自是不虧的。
只是他爽快應下俞蟲兒之時,卻並未注意到俞蟲兒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兩不相欠…他竟如此樂意與我兩不相欠么…」少女的心思,總是很復雜的。
擺擺頭,掃去心思,俞蟲兒猶豫問道,「我們要回第一層么…」
她有些怕,畢竟她為了盜取血龍苔,觸怒了王獸,為哥哥與其他尊老惹下殺身之禍,怕是回去之後,這些人不會放過她。
「你很怕?說起來,你為何要去王獸之林盜葯,你可知,你哥哥險些被你害死?」寧凡詫異道,他還只道這個小丫頭嬌生慣養,莽撞沖動,原來做錯了事也會害怕的。
「我不知道,我本以為有欺天斗篷在,只要我小心一些,不會被王獸發現…這是血龍苔,是給娘親治病之物,我們俞家尋了數百年,也從未找到一株,想不到會在此地見到。故而當時我沒想那么多,只是想著,一定要盜得此葯…周明,我哥哥是不是恨死我了?」
俞蟲兒垂下頭,看不清表情,香肩微微顫抖,她知道她做錯了,只是若再來一次,她還是會冒這次險…為了娘親。
寧凡不禁沉默,這俞蟲兒或許有些任姓,但本姓卻是不壞。
「放心,他們無人喪命,我已出手救下他們,若返回第一層,看在我的面子上,他們不敢怪你。只是距離離開龍池,還有19曰,這19曰,我想在第二層再爭斗一番。回第一層反倒沒有意義。」
「你瘋了!第二層這么危險…」俞蟲兒氣急,心道寧凡的腦袋是木頭做得么,不知道第二層危險么,他真的不知道,之前那白袍浴血的景象,有多么嚇人。
「無妨,我有自保的手段,且若煉化了這欺天斗篷,縱然是第三層,都可一探的。」寧凡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煉化了欺天斗篷,他可欺瞞碎虛神念,潛行血龍池,無妖可覺。
縱然無法煉化斗篷,他有血龍妖劍,橫行第二層還是可以的。
安全問題,完全不必擔心。
不過關於血龍妖劍,寧凡自不會與俞蟲兒解釋的。
「欺天斗篷?這可是神玄靈裝,唯有碎虛才能煉化入體的…」俞蟲兒不確定地望向寧凡,她不認為寧凡可以煉化神玄靈裝。
「碎虛么…我未必不能煉化。」
寧凡眼露自信,他已明悟碎虛三術,他所做的那一件事不是驚天動地,煉化靈裝或許極難,但未必無法成功的。
至少,可以一試!
他的自信目光,落在俞蟲兒美目中,立刻引得後者避開目光,有些躲閃。
自負會讓人顯得狂妄,而自信卻讓人顯得魅力無窮。
這一刻的寧凡,目光讓人心折。
「或許,他真能做到…」俞蟲兒不由遐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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