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何為虛!(2 / 2)

合體雙修 我是墨水 2480 字 2020-06-13

「是又如何?難道你想憑一人之力,為那雪蓮部出頭,抗衡我五千大軍?」那頭目不屑道。

「是!」寧凡淡漠道。

「憑你一人?」一名頭目露出嘲笑之色,在他看來,寧凡想憑一人之力迎戰五千大軍,實屬痴人說夢。

「你為何要為雪蓮部出頭!雪蓮部給了你多少牛羊、美女,老子給你雙份,你助我們進攻雪蓮部!」又一名頭目謹慎利誘道。他見識到幾名哨兵死狀詭異,幾乎是一個瞬間被寧凡所殺。

如此看來,寧凡身手倒是驍勇,有招攬的價值。

「」

寧凡沒有再多言。

他既不在乎他人的嘲笑,也不會被他人利誘。

他寧凡殺人,不需理由,何須解釋!

若定要尋一個理由,那么這理由只有一個。

他殺人,不為榮華富貴,只為一飯之恩。

身影一晃,寧凡抬起羌笛,催動辟脈一層的法力。

那以油竹制成的普通羌笛,落在寧凡的手中,卻成了恐怖的殺器,比下品飛劍都要厲害!

嗤!嗤!嗤!

前衛的數十名胡騎,只一個瞬間,便全部被羌笛刺穿額骨而死,跌落馬背。

三名胡騎頭目面色大驚,寧凡這種操控羌笛的殺人手段,已經不是凡人武功了,而是中域才能一見的『仙人仙術』!

「仙、仙師!此人竟然是一名仙師!他是來自中域的仙師!」

「一名仙師,可屠戮萬名凡人,可惡!區區一個雪蓮部,僅僅數百人的小部落,就算有再多的牛羊,也絕不可能請動仙師這名仙師為何要助他們一臂之力!」

「不管了!此人終究只有一人,而我等有五千胡騎,與他搏命!」

三名頭目露出凶狠之色,一吹號角,五千胡騎立刻接下胡弓,齊齊朝寧凡彎弓射箭,箭矢如流星追月,在夜色中寒芒森森。

寧凡望著五千箭矢,目光不為所動,身影一晃,不知所蹤,鬼魅般消失,五千箭矢全部射空。

他所施展的法術,僅僅是辟脈級別的小法術,隱身而已。以他辟脈一層的分魂修為,只能施展低階法術,似乎回到了當年剛剛修魔的日子。

但對凡人而言,隱身術已經是可怕的神通了!

嗤!嗤!嗤!、

羌笛每一次出手,必有數十人殞命。

這一抹夜色中,只有寧凡一人單方面廝殺!

他確實不會以法力欺凌凡人,但類似這五千胡騎這般仗勢欺人的暴徒,寧凡根本不會顧及什么,直接殺戮即可。

夜色散去,晨光照耀雪山。

寧凡踏過五千屍骨,冷漠的朝著雪山另一端走去。

雪蓮部中,西薩族長仍是憂心忡忡的表情。

他本得到消息,鬼狼部等三部胡騎將要血洗雪蓮部,但消息似乎不准確,鬼狼部並無胡騎攻打而來這是怎么回事?

一連三日,雪蓮部仍是安然無恙。、

便在這三日,出外查探的雪蓮牧民,在三十里外的雪山山腳,發現了可怕的一幕!

五千名胡騎,全部被人斬殺!

殺人者手段極其可怖,似乎以某種特殊兵刃,刺破了所有胡騎的額骨,在所有屍身額骨上留下拇指粗細的血洞。

從戰場情形判斷,殺人者只有一人!

「是殺憑一人之力殺了鬼狼部等部五千騎兵!這真是太可怕了!」包括西薩族長在內,一個個雪蓮牧民感到深深地震撼。

同時又覺得慶幸,畢竟這五千胡騎一看就是要攻打雪蓮部的,若非那神秘殺手殺了所有胡騎,這些胡騎必定會在三日前血屠了雪蓮部。

「看來我們倒是應該感謝那神秘的高手了只是不知道,這名高手會是誰」一個個雪蓮牧民唏噓不已。

「是他!是寧大哥!」唯有西蓮喜極而泣。

她認出了那些死屍額骨的傷口血洞那是由雪蓮部特制的羌笛所造成的。

而能以雪蓮部制作的普通羌笛殺戮五千騎兵,有這種本事的人也許只有那一人

「寧大哥」少女望著遠方,有感激,亦有嘆息。

她感謝寧凡救了雪蓮部,不求回報。

她亦嘆息,嘆息寧凡不會再回來了。

「這里不是他的家,他不是歸人,只是過客」

寧凡翻過雪山,又走了三日。

雷皇之墓十分玄妙,每斬殺一名擁有修為的亡靈,都必定會得到一枚類似道果的雷果。蘊含的法力大致相當於正常道果葯力的百分之一。

寧凡殺戮了五千人,卻並未得到任何雷果,自然是因為這些人只是凡人了。

但在跨越雪山的三日中,寧凡倒是在雪山深處發現了幾十頭擁有辟脈修為的靈獸。

這些靈獸對凡人而言極其可怕,但對寧凡而言不值一提。

這些靈獸偷襲寧凡,被寧凡揮手斬殺,獲得了二十余枚辟脈雷果。

在寧凡服食二十余枚辟脈雷果之後,其分魂修為一舉突破辟脈五層。

這個修為,正好是他當年身為七梅少主的修為!

他立在雪山另一端,行走在夜色中,抬頭望著一輪明月,回首凡塵如煙

「辟脈五層」

他的身體正在以黑星之術自行療傷。

而他的分魂則要在這皇墓之中繼續走下去,將這分魂修為,提升至更高!

辟脈,融靈,金丹,元嬰,化神,煉虛

一步步,重新走一次修道路!

而這條路不會花費太多時間,以他的神通,將這分魂修煉到極高境界,只需極端時間。

「只是我心中,終究仍未弄明白何為虛」

他望著那明月,只覺凡塵越來越渺遠,不可追思

何為虛

第四日,他走到一個雪山另一端,是一個水鄉小鎮。

那湖面之上,一艘艘烏篷船往來不絕,時有少女向著岸邊的寧凡招手。

而寧凡始終不言,只是站在橋上,看那腳下的流水,等待黑夜,看那水中的月色倒影,似有所悟。

一日,二日,三日

第六日,他看著水中的夜月之影,投出一塊鵝暖石,將湖面水波打散,月影碎散。

一瞬間,他明白了!

「虛,便是碎散的月光!」(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