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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謫穩穩地走上索橋,用那種沈顧容方才還覺得十分勾人的裹著糖的強勢,柔聲說:「風太大,索橋不穩,徒兒還是抱著您吧。」沈顧容:「……」沈顧容面無表情,神色漠然。

他在心中咆哮:「見鬼的勾人!!我一點都不喜歡了!」第62章行之路途到底是什么聲音?

翌日,闡微大會的眾人紛紛離開離人峰,前去扶獻城的靈舫閣乘坐靈舫歸城。

大概是擔心沈顧容在路上潔症發作,光是路上的替換衣物牧謫就塞了整整一個儲物環,其他零零碎碎的東西雖然不多,但收拾起來比較費時間。

等到牧謫折騰好後,已經是午後了。

泛絳居院子的夕霧花已經被牧謫徹底清除,重新種上了幾株墨竹和一棵桃花樹,此時被靈壤滋潤,已經開始發葉了。

樹旁,沈顧容端坐在石凳上,面前的夕霧垂著眸扯著他的手,小聲說:「那兄長何時回來?」沈顧容還在想他六師兄會不會殺了他,隨口道:「從京州到閑雲城,一來一回約摸要三日,到時候八成要在閑雲城死……不是,待上幾日,一時半會回不來。」夕霧:「……」死?

沈顧容摸索著將手往前探了探,夕霧忙跑到他右手邊,將小腦袋湊到沈顧容的掌心下,好讓他摸准。

沈顧容笑了一聲,才輕聲道:「我走後,你要好好聽掌教的話。」夕霧點點頭:「嗯,夕霧一定會聽話。」沈顧容覺得夕霧和沈夕霧性子天壤之別,但同樣粘他,每回和她相處都讓沈顧容本能地將他當成親妹妹。

他總覺得哪里不對,但就是說不上來,若是多想腦袋就隱隱作痛。

怕疼的沈顧容索性直接放棄了。

夕霧看著十分乖巧,但在牧謫喚沈顧容離開時,她抿了抿唇,突然上前幾步一把拽住沈顧容的袖子,小聲說:「兄長要早些回來。」沈顧容道:「好。」夕霧這才將他袖子松開,想了想又將袖子中捂熱的珠子遞給沈顧容。

「送給兄長。」沈顧容看不見,微微歪頭:「什么?」他攤開掌心,夕霧將珠子放上去。

一旁的牧謫眉頭突然輕輕一皺,那顆珠子看著異常詭異,仿佛猩紅的血同水墨交融在一起似的,細看竟然像是一只半睜不睜的眼睛。

牧謫正要細看,那水墨暈染,微微和血色交融,眼睛形狀也瞬間消失了。

牧謫抬頭看去,正好對上夕霧那雙無情無感的眼睛,正滿是敵意地盯著他。牧謫毫不示弱,冷冷回望過去。

沈顧容根本沒察覺到兩人的交鋒,他捏著還帶著溫熱的珠子,笑了笑,偏頭讓牧謫用靈力給他穿個紅繩。

牧謫將冰冷的視線收回,聽話地在珠子中央穿了個靈力繩子,不知是不是因為私心作祟,他在繩子尾部還墜了個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