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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

牧謫:「……」牧謫之前仿佛在雲端飄忽忽的,現在終於落到了地,雙腳卻還在發軟。

師尊……主動……牧謫險些暈過去。

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刻,莫過於此時。

兩人一個在門外一個在門內臉紅的時候,靈舫頂樓,鏡朱塵正沉著臉坐在床榻上,衣衫不整地盯著桌子上的玉髓,臉色難看極了。

一旁的男人單膝跪在他腳邊,湊上前親了親他的臉,鏡朱塵卻偏頭躲開了。

男人道:「怎么了?」鏡朱塵臉色陰沉:「沒事,不用你了,下去吧。」男人一愣,才笑著道:「有什么事不能邊做邊做嗎?」他說完,鏡朱塵終於抬起妖媚的眸睨了他一眼。

鏡朱塵的確是個尤物,方才兩人抵死纏綿一番,墨發紅衣的美人渾身愛痕,眸子發紅地慢悠悠看來時,簡直能勾人魂魄,讓人心甘情願為他下地獄。

鏡朱塵伸出滿是紅痕的腿,勾著腳尖輕輕挑起男人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睨著他,似笑非笑道:「你是個什么東西?我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插手了?」哪怕被鏡朱塵這般屈辱地對待,男人的呼吸依然一頓,近乎痴迷地看著他。

鏡朱塵眼尾的魅色已經悉數不見,徹底的冷冽殺意,轉瞬間整個靈舫的曖昧氣息驅散。

他輕啟唇,冷冷道:「滾出去。」男人大概看出來若是他再多說一句廢話,鏡朱塵肯定會毫不留情地殺掉他,這才不情不願地起身離開了。

美色雖誘人,但也有命享才對。

他離開後,鏡朱塵才抹開玉髓,很快,奚孤行的一抹神識在原地化為幻影。

奚孤行看了看周圍的場景,又看了看鏡朱塵那衣衫不整的模樣,眉頭蹙起,道:「你又在胡鬧?」看到奚孤行,鏡朱塵臉上的冷意才逐漸消退,他姿態優雅地靠在軟枕上,漫不經心地繞著垂在肩上的墨發,淡淡道:「說吧,埋骨冢出了什么事了?」奚孤行沉默了半晌,才道:「十一在你那兒嗎?」鏡朱塵挑眉:「他在樓下,現在許是睡了,要我叫醒他嗎?」「不了不了。」奚孤行連忙擺手,他深吸一口氣,低聲道,「此事不能讓他知道。」鏡朱塵拿出煙桿,心不在焉地吸了一口,慢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白煙來,越發顯得他眉目煙熅魅惑:「好。」奚孤行又猶豫半天,才語不驚人死不休:「離更闌,從埋骨冢逃了。」鏡朱塵持著煙桿的手猛地一緊,險些將那玉制的煙桿捏斷,他眉目一斂,厲聲道:「你們為什么會讓他逃了?!」奚孤行:「你先聽我說……」鏡朱塵平日里的雲淡風輕徹底消失不見,他冷冷道:「當年十一為了殺他險些去了半條命,最後竟然為了那勞什子的神器,只能將其封印。而現在你同我說,他逃了?!」奚孤行頭都大了:「我先問你,十一前幾天是不是又受到天道雷罰了?」鏡朱塵:「對。」奚孤行:「八成是這個原因,師姐說是因為十一的元丹好像出了問題,導致鎮壓離更闌的林下春乍一失去靈力,這才讓他逃了。現在林下春正在泛絳居哭,已經哭三日了。」鏡朱塵眉頭緊緊皺起。

元丹出問題,應該是和牧謫大乘期雷劫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