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說中心思,惱羞成怒了?」
「……」
「死不承認也不行,你已經用行動告訴了我你有多悔恨。」
「我什么行動?我什么都沒有做!」
「行了,」西門龍霆冷下面孔,不耐煩說,「這件事到此為止。」
事實是怎么樣,西門龍霆雖然昨晚醉酒不清,但大概也能猜到七八分。
他現在已經給她台階下,既往不咎,她還做糾纏,那就是真的不知好歹!
偏偏景佳人就是不知好歹的類型:「我知道了,堂堂西門少爺說話言而無信,後悔了,就借酒裝醉。」
西門龍霆的臉色黑沉下去。
景佳人卻不是個看人臉色的人:「你要是後悔了,就直說。以你的權利你都沒能制服我,是不是心里很不甘心?原來你就這點本事。」
她頻頻踩著他的男性尊嚴,不給他留一絲情面。
西門龍霆的臉色猶如暴風雨前來的海面。
「你要是個男人,現在立即從我的房間里滾出去!」
景佳人眼角余光看了看時間,5點過6分,時間還是來得及的。
西門龍霆冷酷地笑起來:「女人,你最好是別惹我。」
「現在是誰惹誰?」景佳人譏諷地說,「我已經被你惹火了!」
「……」
「滾!」景佳人指著門口,「你要是還有一點臉面的話,馬上滾!」
西門龍霆高大的身影坐起,起來穿褲子。
景佳人忙別開臉,不看他那赤條條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