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龍霆盯著她:「你直說,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出去逛街,想購物,做美容,吃美食……悠閑快樂地生活,而不是在這個華而不實的庄園里坐牢。」
西門龍霆沉吟片刻:「等孩子生下來,我答應你。」
「哈,等到那個時候,我都已經被折磨死了。」
他的手指壓住她的唇,冰冷的眉峰蹩起:「不要老說死不死,把這個晦氣的字掛在嘴邊。」
「再這樣憋下去,孩子還沒生下來,我肯定就要憋死的。」
「……還說!」
「我只是陳述一個實情。」景佳人眼睛一轉,」再說了,孕婦如果心情不好,也影響胎兒的成長,你總不希望他在監獄里出身吧?」
她竟把這庄園比喻成監獄!
西門龍霆寒眸說:「你在吃避孕葯的時候,怎么不關心對胎兒的影響?」
「……」
「你甚至想打掉他,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他狠狠地說著,突然堵住她的唇,吸取她的柔嫩和芳香。
這個吻不帶任何情~欲,源源不絕傾訴的是這幾天他對她壓抑在心底的思念。
如開閘的洪水,大勢沖來……
景佳人被他壓倒床上,他的手撐在她身體兩邊,阻止自己的力量壓到孩子。
「生下來……」
他在接吻的空隙說話:「是我們的孩子。」
「……」
「景佳人,這是你和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他重復說著,言語里有一種強壓下去的不平靜。
這個孩子是景佳人的一部分,而景佳人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