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夜晚,他會特別想念那個女人,明明他就在她眼前,他囚著她,卻永遠也夠不著她。
酒精混著血液侵蝕,那思念的滋味逼得他發狂。
機械地摁下號碼,而這一次,那邊傳來無法接通的忙音——
景佳人拔掉電話線了。
她怎么知道,大晚上一直給她打騷擾電話的會是西門龍霆呢?
沉甸甸剛要入夢鄉,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景佳人煩躁不安:「誰啊,都這么晚了,我已經睡了。」
該死,她才剛剛入眠,已經多夜因為西門龍霆沒有睡過好覺了。
「是我。」傳來威爾遜的聲音。
景佳人怔了下,難道出事了?立即開了台燈,披了件外套到身上。
「這個時間了,找我什么事?」
威爾遜遲疑地說:「少爺喝了些酒。」
原來是喝醉了。
景佳人松口氣,還以為又出事了:「喝了酒不應該扶他休息嗎?或者叫廚房里的人給他做碗醒酒湯,來找我做什么?」
「景小姐可以去陪陪他。」
「我為什么要陪他?」
「如果景小姐不去,我就只好去找何小姐了。」威爾遜試探地說。
「怎么,他們沒在一起么?」景佳人頗有意外,「而且我去能起到什么作用……你知道,我現在懷有身孕……也沒辦法照顧他。」
「少爺喝得不是很醉,應該不會亂來的。」
「……」
「景小姐去嗎?」
「好吧,我去看看。」
不知道西門龍霆半夜不睡覺,又發什么神經。她打著呵欠,連睡衣都懶得換,困死了。
西門龍霆在氣惱景佳人——明以為他今晚會跟何小姐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