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龍櫻太清楚西門龍霆的個性,所以,策劃了一出好戲。
「那胸針不知道是怎么來的,我真的不知道。」佣人膽怯哭泣。
何護士臉色發白,顫聲說:「我跟景小姐根本不認識,沒有傷害她的理由。」
西門龍霆隨意往椅子上一坐,冷聲:「打開。」
保鏢打開那密封的油桶,一股極其腐蝕性的味道傳來。
保鏢抓住那佣人的一只手,作勢要往桶里按去——
桶里裝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了。
「坦白。」西門龍霆陰鷙道。
「真的不是,不是我做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佣人狡辯著,忽然啊的一聲,凄厲的慘叫貫徹整個庄園。
「我的手,我的手。啊——————!!!!!!!」
何護士閉著眼睛,眼淚大顆的流,根本不敢往那邊看。
噝噝!
手融在硫酸里——硫酸的濃度是一點點侵蝕著皮肉,這種綿延的痛苦,反而更恐怖!
佣人當即痛暈過去。
保鏢立即將佣人的手放在另一桶水里稀釋,用力掐住她的人中,逼迫她醒來……
「痛,啊,啊啊……好痛……」
佣人醒來就是一陣哀嚎悲慘的大叫聲。
「知道痛,就快點坦白。」威爾遜冷聲說,「再隱瞞,下一次放進桶里的就是你的頭了。」
「是我,是我做的,我做的……我什么都坦白,是她指示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