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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蘭離澳大利亞極近。
在密閉的地下室里,無數的醫用器材林立,試驗管冒著泡泡。
冷峻的男人睡在鋼架床上,面容蒼白失血,紫色的唇變得更深,深成紫黑色,看上去更妖冶邪惡起來。
小翼看著心電圖,問:「少爺到底要多久才會醒?」
「你也是醫生,應該很清楚他的情況,就不需要我再對你說安慰的話了。」
「該死——!」
小翼一拳打在鋼架床欄上,指骨擦著金屬,卻一點也感受不到疼。
她無時無刻都忘不掉冷麟天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幕。
都是她的錯!
若她事先通知少爺做好防范,那伙人又怎么會有機可乘。若她不因激動的情緒貿然沖出去,又怎么會害少爺受此重傷——
當日,她是將冷麟天扛進了潛水艇,逃過這一劫的。
她是醫生,知道冷麟天的身體狀況,他自小心臟向左偏移108度——
西門龍霆那一槍,打中了他的心臟,但沒有打到最關鍵的位置。
小翼及時給冷麟天做了止血處理,又趕到新西蘭與赫博士取得聯系。
子彈是取出來了,但是心臟受損嚴重,冷麟天陷入重度昏迷。
現在就只看冷麟天能不能撐過來。
若撐不過,就是死。
「少爺不能有事!」小翼突然激動地揪住赫博士的領子,「你腦子這么聰明,整天玩你的科學實驗,一定有辦法救他的,是不是?」
「我只是能暫時穩住他的命。」赫博士無奈地說,「能不能醒過來,得看他自身的情況。」
小翼腦子一片空白,她是醫生,冷麟天的狀況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