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女人,真的吃了豹子膽了。
「溫心暖。」三個字卻被他叫出陰狠可怕的意味。
溫心暖仿佛看到過去那個無助的自己,大多時候都只會躲在房里偷偷抹眼淚。
而現在,她要開始改變,不能再做從前的自己了。
「你、你威脅我也沒用。」溫心暖梗起脖子,「我再也不怕你威脅了,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溫心暖了。」
「哈,」他冷冷嘲諷,「不是以前的溫心暖?」
「對!」
「嗚嗚……麻麻你在哪……我不要打手手,痛痛……」那邊傳來bill撕心裂肺的哭聲。
溫心暖的一顆心揪緊了:「bill,bill,你怎么了?媽媽在這呢。為什么要打他的手?!」
羅雷冷聲說:「問的好。他打翻了我的鼻煙盒,卻推卸責任,不敢像個男子漢一樣勇於承擔,該不該打?」
「bill從來不撒謊,他說沒有打翻你的鼻煙盒,一定不是他做的。」
「哦?那我在他的衣服上聞到滿滿的鼻煙味道是怎么回事?」
「這……」溫心暖咬了下唇,「一定是那個壞女人做的。」
羅雷冷聲一笑:「碰巧,她今天不在家。」
「你把手機給bill,我問問他。」
很快,bill哭泣的聲音就傳來了,一直哭喊著要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