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龍霆猛地伸手就來抓景佳人的腳。
她快速地退步,對著他的手就是兩槍。
那干凈利落,毫不猶豫的速——就仿佛是擊到了他的心口上。
雖然是麻醉手槍,但他最愛的女人敢這樣拿著槍口對著他,心仿佛被打滿了窟窿,前一刻的開心盪然無存。
四肢都被麻痹的西門龍霆倒在地上,就像一頭被放倒的猛獸。
「女人,你清楚你在做什么?」
景佳人繞著他轉了一圈,用腳踢踢他的手,試探著他是確實沒有還擊的力量了,這才松懈下來。
從床上拿起一根領帶,她蹲到他面前。
「我在做什么,從來都很清楚。」
「景佳人——」
「西門龍霆,我已經忍你很久了!」景佳人趁著他說話的瞬間,拿起領帶綁住他的嘴——主要是領帶抵住他的舌頭,讓讓沒有叫喊的余地。
「在你的仆人發現以前,可能要委屈你在這里躺一夜了……」
景佳人微微勾起唇,冷聲地笑道。
他的紅瞳慍怒地盯著她,那眼底寫滿了不可置信的悲冷。
景佳人別開眼,不想再看他的目光。這個男人的演技才是一級高,前一刻看她可以冰冷薄情譏諷,後一刻又可以充滿了火山般沉溺的情感。
她再也不會信他了,這個死騙子。
景佳人拿起他一只大手……
雖然被麻醉了,但麻葯是局部的作用,他的手指部位還有些力量在動。
他明白她握住他的手是想做什么,最後的力氣在抗衡著……
景佳人抓緊他的手,用著力氣將他的手指往耳垂上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