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們沒有邀請函,是進不了宴會場的。跟花店人員一起送花過去,還能魚目混珠。」
「嗚嗚,同樣都長著一顆腦子。為什么我感覺我的一半是水,一半是面,晃一晃就變成了漿糊?」
景佳人笑了:「你說過要按照我說的做的。」
「好吧,我這么笨,的確應該聽你的指揮。」
景佳人特地跟花店說好1個小時後過去挑選鮮花,這時間留出來,自然是好好打扮溫心暖一番。
於是兩人打車趕回酒店……
景佳人拉開行李箱,從里面拿出一條黑色緊身小禮裙,性感的蕾絲邊,頗有黑暗天鵝女王的味道,妖冶又感性。
「我當時讓你把衣服帶過來,就是料到會有用武之地,」景佳人冷聲說,「這種場合,那個欺負bill的壞女人應該也會出現,你就不想為自己和兒子爭一口氣?」
「那我要怎么做?」
「自然是在他們面前揚眉吐氣,把她比下去,讓羅賤後悔,覺得自己看走了眼。」
溫心暖笑了起來:「他才不會後悔。他那種個性的人——就算自己做錯了,也會繼續錯下去,畫一個圓滿的句號。」
「說那么詩意?你直接說他頑固不化,自高自大不是更貼切么。」
「呃……你說的對。」
景佳人從行李箱里拿出化妝用品。
本來去別墅之前,給溫心暖化了個漂亮的妝,就是想讓羅雷刮目相看的,沒想到她完全哭花了。
「記住了,去了宴會後,一切照我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