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床上!」還會在哪?
話音剛落,溫心暖忙看了四周一眼,臉色猛然爆紅。羅雷就是故意的!
果然,他挽唇問:「姿勢?」
「你,你……你問姿勢做什么?」她氣得想用盤子打他。
「方便我回憶昨晚的情景。」
「你就是故意耍我的!你分明都記得的!」溫心暖氣惱地說,「你這個大騙子,bill一年才一個生日,你都不讓我陪陪兒子,你太過分了!」
羅雷冷冷地盯著她,誰讓她剛剛盯著冷麟天發花痴?讓他一大早心情不悅?
「我沒說不答應。」他慢條斯理地擦擦嘴,「什么時候去?」
「現在。」溫心暖立刻驚喜。
「去換件衣服,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羅雷看了看腕表,「我只給你十五分鍾。」
「十五分鍾?」溫心暖不傻,「你也要去?」
「你不用感恩戴德,」羅雷極為諷刺地說道,「偶爾我也想盡盡父親的義務。」
「還是不用了吧……你從來沒帶bill去玩過,你會不習慣,bill也會不習慣的。」溫心暖可沒忘記逃跑計劃,羅雷要是跟著去,她們還怎么逃?
羅雷神色一變:「他敢不習慣?」
「可是……」
「女人,你可別忘了以前是誰哭著求我陪他過生日?現在我法外開恩,你又給我矯情!?」
「你也說了那是過去——現在不一樣了,我只想單獨跟bill過生日,母子兩開開心心的。」
「溫心暖!」羅雷咬牙切齒。這女人是越來越有氣人的本事了。
溫心暖看向景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