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的房間啊!什么叫擅自闖入?」
「你的房間?」羅雷又是挑了眉,人已經站到她面前了。
天,他根本沒穿衣服,挨她這么近。
他洗過澡後的清新香氣還在她的鼻子前縈繞。
溫心暖的下巴被擰過去,對上羅雷譏諷的笑容:「你大概忘了,你早就被我掃地出門了。」
「我……沒忘……」
「那是如何?」他冷聲問,「一個即將結婚的女人,卻半夜跑進我的房間,有什么企圖?」
「我來找你,是想問積木的事……」
「借口,」他冷寒地說,「你分明是來引誘我的。」
引誘?
可是她什么也沒做啊!
「溫心暖,我真是小看了你的本事。以前以為你保守古板,是個思想很簡單的女人。現在才發現,你在男人間游刃有余,床上功夫也很有一套吧?」他捏起她的下巴,「在我身邊裝了那么久,連我的眼睛都能瞞過,你功力不小。」
「你在說什么?」溫心暖拿開他的手,「對不起打擾了,我現在立刻就出去。」
該死,都是她冒冒失失的,為什么要走進來。
她難道忘了這不是她的房間,就不能再隨便出入了嗎?
以前在這里住了太多年,太習慣這里的一切,所以才沒辦法把自己太當客人。
她才要走,一只手攥住她的胳膊:「欲擒故縱?欲拒還迎?」
「……」
「還是被識破了動機,沒臉呆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