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陣陰冷的殺氣從北邊襲來,連在地上啄食的鴿子都嚇得驚飛起來。
溫心暖大概感應到了什么,回過神,果然見羅雷正朝她的方向走來,那一張陰沉可怖的臉顯示他一切都知道了……
不對啊,當時明明沒有人看見,她也把剪刀放在他手邊了。
「溫心暖。」羅雷陰鷙地叫她,「你別跑。」
不跑才是傻子。
溫心暖第一反應就是朝前跑,打不過他,罵不過他,躲不過他。
眼見著他的長腿健步如飛,就要把她抓住了。
她開始著急,羅雷下起手來,她的臉又要腫好幾天。
以前她會乖乖的任由他打,可是以後不要,她不要被打!
突然腳一絆,溫心暖撲在草地上,這才發現擋她的是一盤出水管。大概是佣人忘記收進屋里去了,它的另一頭還連著出水龍頭。
「怎么,不跑了?跑不動了?!」
羅雷看她跌到地上,反而不急了,一步步朝她逼近。
他逆著光,早晨的光芒從他身後打來,他的影子被擴大,籠罩住小小的她……
真的猶如惡魔逼近。
溫心暖屁股磨蹭著後退:「你別過來,你想做什么——」
「你對我做過什么?我自然要對你做同樣的事。甚至更陰狠!」他邪狂地說,「把你剝光了,扔進男人堆里。」
「你——」溫心暖面色大變,「我不知道你說什么,我什么也沒做!」
「你還敢撒謊?」
「我聽佣人說了,你昨晚撒酒瘋,估計是什么事自己做了卻賴我身上。」
「溫心暖啊溫心暖,你竟敢睜著眼睛說瞎話。我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