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少爺。」
見色忘友。
溫心暖看到羅雷忌諱小狼,立即蹲下去,抱著小狼緊挨著。這樣子,過敏的他就不敢碰自己了吧?
果然,羅雷臉色一臭,冷麟天不會連他對狗毛過敏也說了吧?
否則這個女人怎么敢這樣囂張的目光對他發出挑釁?
仿佛在說:有種你過來,你來啊來啊來啊。
羅雷狠狠地擰了一下眉,屁股疼得很,他冷聲警告:「溫心暖,你現在越囂張,待會我會讓你哭得越難看!」
摞下狠話,他慢慢地走掉了他。
溫心暖看到他屁股上有一些鮮血的痕跡,但是應該咬得不重。
她開始惋惜那只鱷魚為什么不厲害一些,直接將羅雷生吞了呢?他這種男人為什么要活在這個世界上?!
看著羅雷走遠了,溫心暖才算松了口氣:「佳人,我想搬走!」
「搬去哪?這整個哥倫比亞都是他的地盤,你去哪都能被他揪出來。倒不如在我身邊,我還能力所能及地保護你一點。」
「都是他的地盤?」
「嗯。」景佳人嘆口氣,「他能輕易地就堵塞你離開的所有通道,證明他在哥倫比亞有一手遮天的權利。」
溫心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當初,她到底嫁了個什么人啊?
結婚整整四年,她卻連他的底細都不知道。難怪,她從未見過他的父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