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不會對那個白痴又陰險的女人有興趣。
摁了服務鈴,佣人第一時間跑過來服務他。
羅雷懶懶伸出手臂,在佣人的服侍下穿上襯衣,問:「她人呢?」
「冷先生應該還在休息。」
「我說她——人呢?」
「少爺是問景小姐?她在……」
「她人呢!?」羅雷冷眸,狠狠打斷。
佣人不理解地哭喪著臉:「少爺到底是指……?溫小姐陪冷先生的保鏢在散步。」
羅雷臉色更是不悅:「散步?在哪兒散步?」
「就在城堡湖泊邊,從窗口就可以看到。」
羅雷紐扣還沒系好,就下床,用力拉開推窗,朝外看去。
天氣很好,碧藍如洗,蒼狼十年如一日都是早起的,溫心暖也習慣早起,這兩天都會特別早的煲湯端給蒼狼喝,又扶他出來散散步,呼吸早晨的新鮮空氣。
羅雷臉色陰郁,看著那兩個人靠得極近的,溫心暖還扶著蒼狼的右手。
心口頓時一口火狂燒起來。
地上落著一些鴿子,歡快地啄食,或在天上來回地飛著,詩情畫意。
溫心暖邊陪著蒼狼散步,邊有說有笑地說著什么,那場景真是刺眼。
羅雷冷冷凝眉:「拿我的獵槍來。」
溫心暖猶豫著,要怎么跟蒼狼提出來——冷麟天被綁的事呢?
這是景佳人一大早敲響她的門,布置給她必須完成的任務。
讓蒼狼幫忙將西門龍霆送出哥倫比亞。
「蒼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