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手下的報備,冷麟天一張張翻著照片,雖說西門龍霆和景佳人都戴著面具出場,但兩個人即便化成灰,冷麟天也就一眼認出來了。
手,立即將照片資料捏成了一團。
這是西門龍霆對他發出的挑釁——
自己的老婆不但跟人跑了,還吃了鸞鳳膏,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
冷麟天眼中凄冷的光芒閃過,西門這一擊還得狠。
就仿佛是一只變相的手,狠狠抽了他一耳光。
西門龍霆也滿意地看著照片……
當然,他不會讓那些拍攝的記者將相片流落出去。在他和景佳人離開的第一時間,威爾遜就派人洗劫了所有記者的攝影素材……
在銷毀以前,只洗出了兩份。
一份送給了冷麟天,一份留給了自己自賞。
她終於徹底屬於他了……
西門龍霆看著身邊睡著的女人,今天起得太早了,再加上從出拍賣場後,就被他狠狠地吻了半個小時。
他看著她困倦的臉,微微一笑,將她的頭撥過來,靠在自己的肩頭上。
窗外,陰沉的天氣又開始飄雪。
飛揚的雪仿佛被一只手操縱著向下旋轉。
溫心暖背靠著牆,冷颼颼地蹲在鍾樓下面。
她已經等了足足三個多鍾頭,全身凍得冰冷發麻,小臉蒼白,而這會兒開始下雪。
這個鍾樓矗立在廣場中心,四周根本沒有躲避的地方。
拿出手機,她看了看在閃爍的電量……
他為什么還沒有來,他在耍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