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放過冷傲風——」

「讓你做什么都可以？」

「除了讓我做傷害西門的事？」景佳人搖頭，「他跟冷傲風一樣無辜，我不會自私到用一個人去換另一個人的安危。」

「也對，」他笑了笑，「他們兩個對於你來說，手心手背都是肉。」

「你給我第三個選擇。」

「這么巧，我剛好有第三個選擇給你。」冷麟天細致地擦著她的眼淚，「這個選擇相信不會讓你再為難了。」

「什么選擇？」

「給我生個孩子……」

景佳人的背脊一僵，首先她就非常抗拒冷麟天的親昵不說，他在對冷傲風做了這種事以後，再觸碰她她都覺得骯臟。

她沉默說：「我吃了一種葯，那種葯性很特殊……」

「我知道。」

「你知道？」

「西門已經告訴我了，」他冷冷清清地說，「否則你以為呢，我會無緣由的發火么？」

景佳人震驚地看著他。

冷麟天摩擦著她的下巴：「佳人，我覺得我對你已經足夠縱容。只要你想要的一切，我都給你了。卻唯獨，只有你才是我的。」

他曾經說過類似的話——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全天下都可以是你的，但你只能是我的。】

「而你，背叛了我們的諾言。」

「……」

「你親口吃了鳳膏，」他眼里凄冷的光芒四散，「你把自己交給了西門龍霆。」

景佳人捏緊拳頭，終於明白冷麟天今天發狂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