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雷臉色驀然一變,這死女人在說什么,讓他打自己的耳光。
溫心暖揚起下巴:「你打不打,不打我就跳了……我……跳了……」
溫心暖看了看樓下,頭暈目眩。她其實根本沒想要自殺,不過就是爬到床頭去看煙火,被認為自殺,於是將計就計而已。
羅雷狠聲喊道:「別亂動。」
溫心暖顫巍巍止住身體。
她其實雙腿架在護欄上,手也緊緊抓著,只有身體不往外倒,不把腿抽出來,是不會掉下去的……
「打幾個?」
「打十個。」
「十個?」羅雷擰著眉,「你想死是不是?」
「是你問我打幾個的!」本來溫心暖只要他打一個。
羅雷黑著臉,冷冷地盯著一個保鏢:「你,過來。給我打!」
那保鏢膽戰心驚地說:「不敢打。」
「不敢打?」
啪,一個凶狠的耳光甩在那保鏢的臉上,他冷冷地捏了下拳頭:「不敢打就等著被我打。現在,給你機會打回來。」
保鏢嘴角立即腫起來,搖著頭:「還是不敢,少爺,你打死我吧。」
現在打羅雷,等溫心暖救下來,就意味著保鏢會被羅雷玩死。
開玩笑,鼎鼎大名的毒梟怎么能忍受被人打耳光。
羅雷又是反手一個狠厲的耳光打在那個保鏢臉上,一腳狠狠踹中他的肚子,保鏢三兩下就被打到地上,哎喲叫喚著。
溫心暖見不得血腥:「你怎么這樣,憑什么打起保鏢來了?」
羅雷狠聲問:「我打保鏢你心疼了?」
打他倒是不見心疼,居然還叫他自掌耳光。
「你在打保鏢,我就跳了。」溫心暖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自殺居然那么有效。
羅雷陰嗖嗖地放開保鏢:「溫心暖,你很會威脅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