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張撿起,扔進垃圾簍里。
收拾干凈了,發現他還在看著她,葯和水都沒有動。
景佳人好脾氣地那出幾粒葯,放在手心里:「你該吃葯了。」
西門龍霆也沒多說,就著她的手把葯吞進去,她又忙喂他喝了水。
太干涸了,一喝到水,就仿佛窒息的人大口吸著氧氣。
西門龍霆將整杯水都喝干。
景佳人柔聲問:「還渴是不是,我再去給你接一杯。」
西門龍霆冷冷地伸出手,接過水杯。
這一次他居然不要她喂了,景佳人略有意外。
可是下一秒,她只感覺臉頰一亮,那杯溫水都潑到了她的臉上去。
西門龍霆冷冷地挽起唇:「清醒了么?」
「……」
「看清楚我是誰!」他魔性地挽唇,「把那張虛偽的面具立刻摘了。我反倒習慣你那個潑婦的形象,那才是真實的你!」
他說她的形象是潑婦。
景佳人呆若木雞地站著,水一接觸空氣很快就開始冷,順著她的鼻尖低落。
她快速地擦了下臉,沒做聲。
「怎么不說話?」他呵地冷笑起來,「罵我啊!」
景佳人覺得今天的他,是有史以來最可怕的樣子。
「怎么不立刻接杯水,朝我潑過來——這才是你會做的事。」
「西門龍霆,」景佳人的聲音很平穩,「你喂我吃葯喝水過,我剛剛也還給你了。」
西門龍霆的眸子幽冷的。
「你今晚盡管發泄……」